日连这个都看不明白?”
崔辞道:“他你说“心悦好之”,那还不算是冲我来的?”
“大人!您真是,”云想容觉得他已经不可理喻,再与他争辩下去也没个结果,纯纯浪费时间,“随你怎么想吧!我去吃早饭了。但若要我见死不救,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云想容说罢,丢下崔辞,自个儿往殿后膳堂走去。
此刻膳堂那头,苏衍吃完了早餐,正从里面出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与气鼓鼓的云想容迎面撞上,他忙开口道歉:“原来是云姑娘,对不住!”
云想容回过神,朝苏衍挤出一丝笑意,道:“苏相公。你的那位同伴坚战,他的情况一切良好,估摸着明后两日就能醒了。你有空,多照看些,我后面就不再去了。”
苏衍瞧她脸上阴沉沉的,猜不出个所以,只得道:“好好,云姑娘放心!这两日有劳姑娘了!”
二人略客套一番,也没别的话,便各自走了。
云想容进了膳堂门,突然瞧见不远处地上有一块亮闪闪的,孩童巴掌大的金牌。她俯身拾起来,上面的文字非汉语,她也瞧不明白,便随手收进了腰间。
***
再说崔辞那头,与云想容分开后,独自一个人站在院中生闷气。他从前一个人无牵无挂,自由自在的,如今心里装了另外一个人,竟似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习惯性便去找那人的踪迹,一刻不见到她,心里就不安宁。
正烦躁间,慈航突然从后院厢房那头急急走出来:“崔大人!你在这里呐!可不得了了,出了大事了。”
崔辞连忙迎上去:“出什么事了?”
慈航道:“想是你昨日掷出了立杯,现下果然应验了。”
“什么玩意儿?!到底怎么了!”
“柴老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