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难的,比起……”
我顿了顿:“像我们那边,只要两人就够了,然后差不多订婚,领结婚证,办酒席。”
我哈哈笑道:“但你们不用花那么多钱,哈哈哈。”
哈到一半,我自己都觉得勉强,抓了抓后脑勺,实属没话题硬找。婪雀没吭声,我没勇气多看他,只瞥了一眼,见他揉搓指尖,问我:“你们要花很多钱……才能成婚吗?”
“对。”我点头。
“女方家会比较注重这种,要足够的彩礼才行。”我叹气,转念想到前女友的父母,“自己的孩子交给别人,彩礼只是一个门槛。够不着,双方家庭都会为难,毕竟是为了自家儿女的未来考量。”
婪雀望着我,斟酌几分再道:“应该是达木家去议亲,我没有准备彩礼,我第一次知道这个……”
说着,他的语气逐渐低沉,混着莫名的迷茫。我拍他的肩膀,安慰:“我也因为这个被二老敲打过。放心,你们不看重,它于你们不重要。”
“可它对你很重要,不是吗?”
婪雀面向我,神情澄净,我被他的目光看得一时恍惚,啊了声,继而反应过来,“是、是这样。不过,你们寨子没这一说法,我只顺口提一嘴,不用放在心上。”
他的衣袖交叠,人垂首,屈起两指顺了顺浮起褶皱的面料,突兀一句:“我和达木不一样。”
这天聊得跨度极大,我摸不准他的意思,只先应着他的话,说:“双胞胎也不一样,你和达木当然也会不一样。”
我找补:“你俩各有特色,很配,还互补。”
“他们都这般讲,但只有听哥说,我才觉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