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达木的额头。
达木闷哼一声,不过像山峦般的身形只是微微晃动,他抛开碍事的手机,空出的手搭在我的脖颈上,指尖虚拢,松散的衣袍因下俯的动作而罩住我,隔着几层衣物对方的体温依旧融泄侵入。“这种药不伤身,只会让你”
他微妙地笑一下,却令我抿紧嘴,直生冷汗,“变得反应慢,倦累,达到一定阙值就会像今天这样。”
达木勾起食指,刮了一下我吞咽困难的喉结,“乖的不行,但我还是更喜欢平时的哥。”
“所以,不要尝试做些不好的事好吗。”明明他全身弥漫着一股酒味,可眼神依旧清醒。
我冷声讥讽:“不好的事?你们干的就是好事了?”
“骗婚,下药,甚至……强奸!”我艰难地吐出后面两字,一旦回想被同性侵犯,性器一寸寸钉入体内的难堪,就简直要把我彻底逼疯,“你们这群神经病,骗子!我要报警!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放过、唔!”
被咬住的下唇遭人用齿尖研磨,达木不断收紧掐着脖颈的手,使我摆动不得。我甚而不能反咬他,肺内氧气一点点溢散,热息酒香杂糅,犹如织成网,要活生生地套死我和他。
“嗬哈、哈!”就当要窒息至晕厥时,达木含着我的舌尖那点肉嗦咬,舔够了才放开。他不像吻,更像一种含弄,连舌下的部分都被他一一舔舐。
舌头来不及缩回来,他又压下来亲,两只手改成捂住我的耳朵,我还晕着,耳边一瞬间变得无比寂静,只剩下口舌滑挤进出的黏腻水声。
我大脑一片空白,那种由于缺氧造成的窒息太过折磨了,而达木给予的折磨,不单单从口腔掠夺,还有喉管被迫压缩,双重窒晕的痛苦使胸部漫起灼烧感,我推不动达木,指甲掐进他的皮肉,浮出月牙状的血痕,他也无动于衷。这种灼痛快要烧光我的意识,我的全部。
终于,达木停下,抑不住的气息起伏,“哥,好喜欢,要喜欢死了啊……”
他捧起我的脸,导致后脑勺悬空,我竭力睁眼看他,手无力滑下再抬起,试图推开这头“野兽”。
“好想这样,就这样死了也好。”
达木身上的大红喜服似乎在融化,映着一层艳意,他的瞳孔泛起诡吊的光,仿佛要吸走与之对视者的灵魂。
……
他把我捆在床头,强制喂下我一粒药丸,利用我的脸解锁手机,在通讯录找到标着“刘檀芸”的号码,编辑好一通短信,附带几张照片发送。照片是先前我们同去山半腰,山路未修好,可那天日出实在壮丽,达木提了一嘴能记录下来就好了,我便顺手拍了几张。
再拔下电话卡,当着我的面,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