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当然也会好好的。”

余烈似乎对这个回答不满意,直勾勾盯着她,道:“程菲,我要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必须给我好好活着、精彩漂亮地活着。”

“哎呀,能发生什么事。”程菲不满地嘟了下嘴,抬手捏捏他脸颊,“你明知道我最不喜欢你跟我说这些了。”

“你以为我乐意跟你念叨?”余烈低嗤,轻咬她的脸,“你现在有前科。在我们眼里,有前科的人都是重点关注对象。”

“把我当犯罪嫌疑人是吧?”

程菲哼哼两声,把他脸颊当面团似的搓,带着几分报复心理,“那我请问这位警官,刚才您在浴室里那些令人发指的行为,算不算虐囚?”

余烈闻言,眉毛顿时挑高,捉住她使坏的两只爪子送到唇边亲了亲,漫不经心道:“可你不是挺爽的。”

程菲:“……”

程菲整张脸顿时以摧枯拉朽之势红了个透,嗫嚅半天找不到话怼他,最后恼羞成怒,道:“……我呸!懒得理你!睡觉了!”

话说完,程菲抵着余烈胸膛使劲一推,准备躺回床上睡觉。

不料手刚有动作,却被他单手钳住两只,一把反剪到背后。

程菲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本来刚从浴室出来,她身上就不着寸缕,双手往背后一背,她纤细柔美的背脊下意识便反弓成一道弧,胸前高高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