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粉色的茱萸盛放在雪山之巅。
迎风摇曳,荡漾生姿。
余烈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眸光瞬间便暗下去,欲色极重。
如果这都不算勾引。
“知道么。”他瞧着她,右手拇指轻摁住她饱满微张的唇瓣,低头贴近她耳垂,“你真的很有意思。”
修长有力的指尖下滑,沿着她脖颈锁骨游移逡巡。
揪住左侧那抹红,重重一捻。
“……”程菲脸红得快滴血,瑟缩颤抖闷哼出声,无助地扭着手腕,想要挣脱开。
“每次我都喜欢观察你。每一次,你都是一边哭哭啼啼地拒绝我,一边又咬着我不放。”
余烈五指收拢,瞧着那寸寸雪棉从他指缝间溢出,吻住她脖子,“这么会勾男人。从哪儿学的?”
“……闭嘴。”程菲耳根子都已经熟透,窘迫地打断他,“你不许再说话。”
不让他说,那就直接做。
余烈收了声,握住程菲的细腰往上一提,抵住。
程菲被烫得抖,挣扎得更厉害,他不费吹之力便制住她,强势将她细白的长腿敞到最开,不由分说,往里挤。
“够了,余烈,真的够了……”程菲眼眸迷离,抗议的声音里夹杂了哭腔,是真的害怕,情急之下搬出他第二天要出差的事,提醒道,“你明天早上不是还要赶飞机,别耽误了……”
余烈亲了亲他的唇,呼吸是乱的,口中轻声哄道,“宝宝乖,就最后一次。我争取快点,耽误不了。”
程菲还想继续说什么,却一下轻喊出来,脸涨得更红。
趁着她张嘴低呼的这一秒,余烈的舌钻进来,细腻舔过每一颗小巧雪白的牙,然后逮住她轻颤着的小舌,狠狠地吮吻。
程菲头昏脑涨,神思全都迷离了,破碎的闷哼全被他吃进肚子里。
背后钳制姑娘手腕的大掌,不知何时松开。
雪白的腕骨皮肤,娇嫩得吃不了丁点力,被他留下了几道鲜红指印。
余烈瞧见,捧起两只小手到唇边,依次轻柔地吻过。
程菲迷迷糊糊感觉到他在亲她的手,莫名有种在被小狗舔舐的错觉。
她也没力气反抗了,两只胳膊被他亲得痒,轻轻挣开,随之便自然而然往前攀,抱住他。
可是,又好像抱得太紧。
本来鼻尖的氧气就稀薄,此刻胸口憋闷,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
程菲在迷蒙间皱眉,呼吸越发困难,她稀里糊涂地便伸手拨了下身前,试图把影响自己换气的“异物”给扫开。
这一拨,荡开一圈牛奶色的浪。
余烈刚好看见,瞬间滚了下喉,兴奋到全身肌肉充血,头皮都麻掉。
他埋头捧起她,一口咬住。
“……”程菲闭着眼,细眉轻拧,高高扬起脖子。
像只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尽情舒展身姿的天鹅。
她沐浴着灼灼烈日,在和太阳缠绵,和烈火做.爱。
紧抵灵魂深处的撞击舒服到程菲脚趾蜷缩。
好喜欢。
好快乐。
她真的好爱好爱他。
余烈带着薄茧的虎口张开,轻柔裹住她小巧的脸,唇吻住她的耳廓,柔声道:“菲菲,说你爱我。”
“我爱你。”她乖得像只吃饱喝足的仓鼠,诚实又可爱,懵懵地便说出叫他欢喜的话。
余烈眼底闪过一丝笑,忽然,所有动作都停下来。
“……”程菲明显僵了僵,睁开眼睛呆呆地望向他,很茫然。
余烈挑起她下颔,低声:“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程菲哭出声。
爬山爬到半截,眼看要登顶又被拍下来,她急得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软软地说:“我不会离开你,不会……”
“这样多乖。”
他满意地笑,捏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往上一折,一记深撞,瞬间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