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哲回来帮刘义成收拾碗筷,见他还是在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便冲他笑笑,说:“我没事儿。”
“之前是挺伤心,是挺想不开的,但后来我觉得自己的事情自己要勇于承担,我之前看徐小美有鹅特威风,就也想养点儿啥,也没多想,也没想过以后怎么办。
我想在院子里种东西你就让我种,我想盖房就盖了,想扩院子就扩,就顾着自己高兴,根本没想你。不过你放心,往后我会想好一切的。”
刘义成说:“什么都不想也没关系,就一直这样也没关系,我就希望你高兴。”
卓哲听这话偷着笑了笑,又说:“现在的我跟几个月前刚来的那个我已经不一样了,那时候这里什么都新鲜,我追求的是简单的直接的快乐。
现在我在这里找到了更高的追求,快乐的定义也变得复杂多层了,并且维护和追求这一复杂的快乐的过程也是一种快乐。
刚到这里我的一切清零,一无所有,才会什么都想要。而现在我已找到最核心的诉求,那么其他的一切都是为这一个诉求而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