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环境一下将他拉回数年前,那个黑暗密闭的小屋,他哭喊着求救也无人回应,最后在沉默中失去了自己。

回想起这些,他再也保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他的牙齿上下打颤,身体不受控地发抖,他茫然又无助,迷失了方向,只有每个夜里积攒的阴暗沉积物与他作伴。

一瞬间,眼发涩,含起泪花。

“廖昭杭,滚啊,出去。”

他听到了她的骂声,因为他强硬的动作让她感到了不适,她在抗拒,在推开他,在一点点收回施舍给他的喜欢。

廖昭杭难受极了。

他做了那么多年“别人家孩子”,只有在她面前才毫无保留地做回自己,可是夏天短暂地眷顾过他,便要把他扔回寒冬。廖昭杭没办法接受,他想像母亲那样,把她囚禁起来。

廖昭杭不听劝阻,依然用硬物磨着干涩的xue道。

阮芙夏疼,廖昭杭也疼。

他用粗粝的指腹揉她的rou核,一点也不温柔,她的身体硬生生被逗弄出反应,可心里毫无快感。

她明明和他说了自己要到生理期,不想zuoai,肚子很不舒服,他还要直挺挺进来。阮芙夏呜呜叫,手脚并用推搡。

随后,一滴液体落到了她的脖颈,她以为是汗,打人更用力。廖昭杭却从床头柜中取来镣铐,将她双手束缚。

她被摆成跪姿,他从后面进来。私处流了点黏液,也只是身体的本能,她没有任何愉悦感。

阮芙夏从没想过廖昭杭疯起来是这样的,他像变了一个人,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

她很难受,流着眼泪喊:“廖昭杭,疼……”

“你表白的时候答应我什么了,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廖昭杭的眼泪又滴到了她的背上,他控制着发抖的声音,问:“小夏,你答应我的事呢?”

他只有一个要求,要她身心合一。她呢,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的底线,这次真的玩过头,廖昭杭猛地撞到深处,咬牙低喃:“小夏,你不能这么自私。”

阮芙夏闷闷叫了一声,咬着唇忍痛,回击道:“我怎么自私了,是你费尽心机追的我啊,你既然觉得自己这么委屈,那就分手好了。”

信任崩盘,伤人的话瞬息间就能说出口。

夜静得出奇,街道上有车辆穿梭而过,传来一瞬轻响。

房里,他们身影交叠,沉重的呼吸声错落起伏。

廖昭杭掐着阮芙夏后颈将她转回来,在昏暗里和她对视。可周围太过暗沉,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脸,也贴不近彼此的心。

分手。

他捕捉到关键词。

心揪成一团。

暗涌爆发,他藏不住了。

廖昭杭不再说一句话,只知道zuoai。

脱了她的衣服,蹂躏她的柔软,粗鲁地刺入她的身体,从床上到浴室。

手被拷着,阮芙夏用牙咬他,在他的肩膀、胳膊上留了牙血印。

他才是自私的那个,口口声声叫她大小姐,却只是拿她当做泄愤泄欲的工具,不在乎她的心情。

她想不到,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没有体会到一点zuoai的幸福,在他这,她算什么。

阮芙夏呜声叫停,嘴里又喊着“分手”。

这不会令廖昭杭停下,仅会让他cao得更重。

混乱中,手机响了,廖昭杭没有接。

他们的身上都是伤,没有一个人感到快乐,他却还要zuoai,仿佛做着做着,就能强行获得爱。

眼角的泪干了,廖昭杭射过一次,拿套要做第二次。

他干磨过久,cao得又使劲,再次进入她便更不适应。阮芙夏体力不支,连推人的力气都没有,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他不帮她舔湿,还要骑着她上身,拿yinjing怼她脸,逼她口。

花心被roubang磨得发肿,阮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