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插了多少次,她一点也不想zuoai,他却还像个发情的野生动物一样,只知道沉沉地顶撞。

她示弱迎合,用眼泪换取他的同情:“廖昭杭呜呜,把我手解开,痛死了啊……”

这一句唤起他残留的意识,她得到了双手的自由。

睫羽间的眼泪悬而未落,趁他放镣铐的间隙,阮芙夏扬手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这一掌极响,扇得廖昭杭耳边嗡嗡鸣叫,白净的脸立即起了可怖的红印。

他一瞬间滞愣住,脑中空白,唯有一侧的脸颊火辣辣地发疼。

阮芙夏打完,手还在发抖。

她将泪含在眼眶,绝不让其落下,脸上没有刚才服软时的娇气与脆弱。

阮芙夏吸了下鼻子,压着哭腔骂道:“廖昭杭,你真是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