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一字一字问,“你真想换主了?”

“小夏。”

尾音落在她的唇边。

怕听到不好的回答,廖昭杭不给她出声的机会,捏起她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他没开灯,房间内漆黑一片,犹如沉沉乌云笼罩。

视线的阻隔使得其他感观愈加敏锐,他嘴唇的湿润,呼吸的灼热,腿间的胀硬,全在刹那间变得清晰。阮芙夏被圈在拥挤的小角落中,快要失去氧气。

唇被吻得软麻,心也迷乱。阮芙夏不甘心又被他牵着鼻子走,竭力维持脑中清醒。

她不是傻子,他出现的时间太恰巧,她很难不去怀疑。

细细回想,很容易找到蛛丝马迹,那些零碎的场景一点点串成完整的真相。

[我也喜欢OTK]他发来的好友申请。

他们第一次实践便是OTK。

她转交好友的情书。

[我做错了吗?]

[你没错,是他太喜欢你了。]

她坐在了他的脸上。

[如果你的贝骑在你脸上,你会怎么样?]

[你说呢。]

[你应该会把Ta绑起来,按在桌边狠狠打一顿吧?]

的确,她后来被他绑了手koujiao,又被他按在桌边边打边后入。

砰的声,她被摔在了床上,思绪被打断,廖昭杭重重压上来,粗蛮地拽下她的内裤。

[你去过SP酒吧么?里面是干嘛的啊?]

[不准去。]

阮芙夏无需再多回忆,这已足够证明一切。

“你早就盯上我了是不是?”

“之前你都是装的?”

她犹记得自己第一次和他提“SP”,他装作好学生的样子翻化学书问她是不是硫和磷。

她不想打扫卫生,他适时出现。

她和他聊过那么多,他早就知道她的喜好,才在补课的时候用尺子打她手心。

阮芙夏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么多信息,问面前的人:“廖昭杭,你什么时候惦记上我的?”

他不回答。

他只在意她到底抱了什么样的心态,隐瞒他这个男友,也不管安全不安全,就去那个酒吧。且从头到尾,只告诉过一个网络上根本未曾见过面的人。

他在意她存有潜在变心的可能,在意她总是不考虑他的感受,在意她天真的任性,想当然的我行我素。

廖昭杭不会告诉她他密密麻麻的在意,他戴上套,要和她zuoai。

阮芙夏心头混乱,推人:“今天不想做,生理期快到了。”

阮芙夏来例假的前两天会腹痛,廖昭杭知晓此事,但此刻的他已顾及不了那么多。他被气得头昏脑热,无法分出太多心去照顾她的情绪,握着硬物就要往里顶。

他低问:“你先说,为什么要去?想找新主人?还是新男友?”

前戏约等于无,干涩的甬道撑不下那粗硬,阮芙夏疼得蹙眉,推打他:“不想做,你出去啊……”

“我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想法。”

“好奇……”他重复她说的词语,“只是好奇,需要瞒着我?”

那样冷的质问语调,阮芙夏听后脾气也上来,她觉得他好蛮不讲理。

“不信算了。”

偏他还不停,抽出半截顶了一下,她眸中冒出泪花,又刺道:“你不是也有事骗我?”

她草草解释,他便以为她默认。

他也需要坚定的偏爱,填补飘忽的不安全感。

廖昭杭紧绷住下颚,沉下漆黑的眼眸,也沉下腰,用身体直白地和她对峙。

她不配合,在黑暗中乱打人。可男女力量悬殊,她的力气全然不足以推开廖昭杭,他借着溢出的一点点情液浅浅抽插。

“……不舒服,廖昭杭,我不想做。”

他听到了她说“不舒服”,可他没办法停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