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一点一点抹在她那些伤处。

方才的刺痛她忍住了,这清清凉凉的镇痛感却让她的眼泪又簌簌而下。

他好脾气地哄道:“不哭啊,是我不好,来得晚了。你方才做得很好,很英勇。”

莒绣摇着头,嘴唇颤抖,艰难地发声:“谢……谢……你!”

他又笑了一声,盯着她眼睛,抬手朝后方一指,轻声道:“那边还要处理一下,你能顾好自己,顾好他们吗?”

莒绣用手背蹭了颊上的泪,郑重地点头。

他起身,先将方才被莒绣敲倒的那个拖走,到了蒙面客那,随手一甩,两人叠在了一起,随后又走到倒得最远的匪徒那,单手轻松将他拖过来,和他们挤在了一起。

再是第四个,第五个。

在这过程中,那五人,哼也不曾,动也不曾。

真的没死吗?

为什么不信他?

莒绣甩头,安静地等着。

“你中意的是他?我在竹楼见你们单独处过,我以为……”

身后是已经回归阳间的韦鸿腾。

莒绣头也不回怼道:“干卿何事!大伙身处险境,你参佛悟道。你的姐妹流血受伤,你惦记着做媒。阁下好高的境界,我们自愧弗如!”

韦鸿腾像被踩了脚,“疼”得后退了几步,险些碰到坐地养伤的四姑娘。

美绣立刻嫌弃地嚷起来:“嘿,看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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