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饭菜都已经备好了。”

谢召玉:“知道了。”

他搭着唐兆宁的肩膀,推搡着带她出门去:“走,先去吃吃饭,吃完饭再来解决你这些情债。”

“解决个屁,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根本就没有,是你自己小心眼儿!”

来到饭厅,唐兆宁心里堵着气,不想和谢召玉一起吃饭。她找出一个大碗,把饭倒进去,又夹了不少荤菜,堆得满满当当,随后端着碗,坐到门槛上吃。

谢召玉没管她,在村里唐兆宁也是这样,每次两人一吵架,她便端着碗坐在门槛上吃饭,他已经见怪不怪。

丫鬟白霜和云芝,还有管家霍坤在不远处看着,白霜道:“唐姑娘怎么坐在门口吃饭呢?”

管家霍坤:“估计是和王爷吵架了。”

那日唐兆宁突然回府,下午被皇上召进宫,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加之隐隐约约大家都有听到传闻,说唐兆宁和死去的烟皇后长得极像。

霍坤心猜,怕不是唐兆宁给王爷戴绿帽了吧。

他对白霜和云芝道:“你们两个去打探打探,看看她为什么要和王爷闹别扭?”

白霜:“主子之间吵架,我们去过问作甚?”

霍坤:“不是过问,是让你们劝一劝,不然她一直坐在门口吃饭,这成何体统?”

“好吧。”

白霜和云芝一同来到门口,一左一右坐到唐兆宁身边,白霜问道:“姑娘,干嘛坐在门口吃呀,这样多不舒服。”

唐兆宁头也不抬往嘴里扒饭,含糊回话:“不想和死狗坐在同一桌子上吃。”

两个丫鬟偷偷探头,看了一眼屋里头的谢召玉,发现谢召玉并没有什么反应,白霜道:“那姑娘,等会儿我们一起去踢毽子好不好?”

“好,先等我吃完饭。”

谢召玉从屋里走出来了,端着一碗去了刺的鱼肉。看到谢召玉出来,白霜赶紧给他腾出了位置。

谢召玉紧挨着唐兆宁,也坐在门槛上,将鱼肉倒进她的大碗里。

“踢什么毽子,吃完饭我帮你洗个澡去。”

他扯了扯唐兆宁身上的衣服:“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是不是都没洗澡?”

谢召玉真是这么怀疑的,自从他和唐兆宁在从村里成亲后,两人几乎没分开过,每天晚上都是他帮这女人擦洗身子。他是真怀疑,如果他不在了,唐兆宁估计就懒得洗了。

“洗不洗关你什么事儿,你要是嫌弃就别跟我睡。”唐兆宁胃口大,三两下吃光了碗里的饭,又起身要回屋里添新的。

谢召玉跟在她后面,等她夹菜时,把她按在椅子上:“坐在这里吃,老是坐在门口像什么话。”

唐兆宁坐下来,还是没理会谢召玉,只是低着头往嘴里塞吃的。谢召玉给她倒了杯茶,问:“你到皇宫里和情夫偷情了这么几天,他都没给你吃饭?”

“光顾着上床了,没时间吃饭。”唐兆宁一口饮尽谢召玉递来的茶水。

谢召玉在桌子底下勾她的腿:“乖乖的,跟夫君说实话,你到底都跟他做了什么?”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你说能做什么?”

谢召玉真是拿她没办法,按唐兆宁这个性格,他是真的担心她会和谢恒发生关系。

“胡乱跟人搞,你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他那种人不干不净的,你跟他搞,也不怕染病?”

唐兆宁终于抬起头:“他是皇上,怎么会不干净?”

“所以你真的跟他搞了?”

“没,你怎么总是污蔑我!”

谢召玉拉开她的衣领:“那这吻痕哪里来的?”

唐兆宁恼了,站起来道:

“就是亲了几口,抱了几下。你怎么老是跟我计较这些事儿,我爱你,心悦你,心里只有你,其他人都是过眼云烟,你怎么就对我没一点儿信任呢?”

她往谢召玉头上拍了一把:“就算是我偶尔逾矩了,那也只是逢场作戏。我一个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