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造反?”
唐兆宁:“你要是造反成功了,你当了皇上,我就能当皇后了,我也不用像现在这么顾此失彼。”
谢召玉勒马,势要掉头回去,说:“那现在去造反吧,你跟我一起去,到时候我坐上龙椅,你就能当皇后了。”
唐兆宁连忙拦住缰绳:“呸,造反还得我自己去造,那我还当什么皇后,我自己当皇帝不好吗?”
“那走吧,造反去,给你当皇帝,我来当皇后也行。”谢召玉又把缰绳攥在自己手里。
唐兆宁看了一眼周围渐渐多起来的民众,压低声音提醒谢召玉:“别胡说了,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咱们小俩口都给死。”
“知道我们是小俩口,那你还皇上亲嘴,别再否认了,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唐兆宁眼神发虚,说话磕磕绊绊:“我......我那是身不由已,伴君如伴虎,我跟他那是逢场作戏,你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体谅我。”
谢召玉不屑道:“逢场作戏,做给谁看,当时御书房里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你做戏给谁看?”
这时已经到了齐王府,唐兆宁利落地从马背上跳下来,摆摆手:“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跟你讲不通。算了,不解释了,反正也是白费口舌。”
47、仁义道德
二人一同进了王府, 唐兆宁一声不吭跑进主屋。谢召玉也没理她,他赶了一天一夜的路, 连饭都没吃, 落了一身子的尘土,得先去洗个澡。
等他洗完澡回来,看到唐兆宁趴在床上, 头埋进了枕头,隐隐发出些许抽泣声。
“你还委屈上了, 该委屈的是我才对。”谢召玉坐在床边, 微凉的掌心顺着她的背向上抚。
“你有病啊,别碰我。”她依旧将头埋在被子里, 带着哭腔呵斥。
谢召玉强行拉起她:“到底有什么好哭的, 明明是你做错了事情, 现在反倒成我的不是了。”
唐兆宁坐起来, 抹着眼泪道:“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那要跟谁在一起?”谢召玉把她抱到腿上。
“反正就是不跟你在一起。”
谢召玉也没直接回她的话, 而是伸手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盒活血化瘀的药膏。拉开她大半的衣领, 指腹沾了些药膏, 细细涂抹在她脖子与肩头上的吻痕上。
过了许久,才沉声问道:“跟他干了没?”
“没......”
“那这全身的吻痕是谁搞的?”
唐兆宁心虚,声若低蚊:“他亲的。”
“你让他亲的?”
“他自己要亲的, 关我什么事?”她还在敷衍狡辩。
谢召玉钳住她的两腮, 让她与自己对视:“他亲的是你, 怎么不关你的事,还是说是你让他亲的?”
唐兆宁烦躁地哼了一声, 拨开他的手:“哎呀, 你烦不烦。一直问干什么,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还翻来覆去翻旧账。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好好过日子了?”
谢召玉真是服了她:“才不到一个时辰前发生的事,就成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了呢?”
唐兆宁自知理亏,又扭过头不说话。
谢召玉把她拉到怀里按着,不让她动弹:“唐兆宁,你这次是真的玩的太过分了,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唐兆宁闭着眼睛胡诌,粗劣的情话张口就来:“没把你放眼里,放心里了。”
谢召玉言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又变得严肃:“以为说两句好话,这事就能翻篇了?我带兵出征,你在家里背着我偷男人,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唐兆宁一把推开他,从床上跳下来,哭喊着为自己鸣冤。
“皇上跟我说,只要我跟他在一起,他就让我当皇后,我确实是心动了。但是你扪心自问一下,当今皇上跟你说让你当皇后,你能不心动吗,你还能清高得起来吗?”
谢召玉也不看她,低头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