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下不远万里和你来到洛安,无依无靠的,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满口胡言乱语。”

谢召玉也站起来,横抱着她往净室走去。

直到剥了她的衣服,把她放进热气氤氲的浴桶里,才认真地问:“乖宝,跟夫君好好说说,是不是真的搞了?真的搞了的话,夫君给你弄点避子汤来喝一喝。”

唐兆宁满不在乎:“我天天跟你搞,不喝不也照样没事儿吗。”

谢召玉拧她的脸:“那是因为我在喝!你没见我每天都吃那专门给男子吃的避子药?我都成药罐子了,恐怕以后就绝后了。”

唐兆宁笑出声,捧了点儿热水,使坏泼到谢召玉脸上:“绝后又怎么样,反正你又没皇位要继承,皇位在你哥那里呢。”

谢召玉抹掉脸上的水,凑上去亲她:“媳妇儿,跟夫君说实话,到底搞没搞?夫君原谅你一次,不过也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比起唐兆宁偷人一事,谢召玉现在更担心她会怀有身孕,她吃过太多苦了,他不想让她再受生孕的苦,他只想和她在一起,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就好。

除非是她自己愿意,否则谢召玉这辈子都不想要孩子。他只想让她好好的做唐兆宁,做魏烟,不管是自私贪婪,亦或娴静沉闷也好,只要她开心就行。

看着谢召玉严肃模样,唐兆宁这才正了正神色:“没有真的搞,但是......我们抱在一起亲了好久,应该没事吧?”

“没进去就没事儿。”

谢召玉松了一口气,拿着毛巾放进水里投了投,捞出来拧干,用力往她身上搓:“这几天在宫里谁给你洗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