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说完这句话,崔致远也转身朝着萧翌书房的方向走去,脚步轻快,仿佛刚刚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张亦琦和许临书,这两只刚刚被人狠狠拿捏的鹌鹑,心有余悸地相互投去怪罪的目光,随后两人异口同声,气急败坏道:“都怪你!”

张亦琦拖着绵软无力、虚浮的步伐,缓缓朝自己房间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整个人还沉浸在方才与萧翌对峙的余悸之中。路过萧翌书房门口时,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长宁。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万籁俱寂,大多数人早已沉入梦乡,她竟还未歇息。

只见长宁的脸色满是焦虑,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透着慌乱与急切,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模样,像是被恐惧和担忧紧紧攥住了心脏。

张亦琦满心好奇,不禁走上前去,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徐福站在一旁,赶忙解释道:“公主要找殿下商议要事。”说着,他瞥了张亦琦一眼,接着补充,“只是殿下此刻心情糟糕透顶,下令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他。”

“你到底有什么要事非得现在找殿下?”张亦琦看向长宁,追问道。

长宁急得直跺脚,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怒意说道:“当然是问他为什么要把玉簪送给沈冰洁!”

张亦琦一听到是这件事,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送都送出去了,其中缘由大家心里都清楚,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呢?”

“不是我放不下,是婉瑜放不下,她都哭了一整晚了。”长宁满脸无奈,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