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男女主什么时候睡觉

图穷匕见(二)

深秋的宣政殿内,寒意凛冽。雕花铜炉中青烟袅袅,却驱散不了满殿的凝重气氛。龙椅之上,文景帝端坐着,面容冷峻,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压。阶下,一众内阁大臣垂首肃立,大气都不敢出。

兵部尚书薛山面色惨白,如筛糠般颤抖着伏在冰凉的青砖地上,额头重重叩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陛下,臣冤枉啊!臣绝无泄露兵防图意图!”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而无助。

文景帝猛地一拍龙案,案上的奏章、砚台都跟着剧烈震动,“大胆薛山!兵防图如此重要之物,竟在你兵部丢失,你还敢喊冤?”他怒目圆睁,赤红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若不是你疏忽职守,怎会出此等纰漏!”说着,他不顾身旁内阁大臣们纷纷出列,拱手劝阻,大手一挥,厉声喝道:“来人!将薛山打入死牢,等候发落!”几名侍卫如狼似虎地冲上前,架起瘫软在地的薛山,拖出了宣政殿。

随着沉重的殿门缓缓关闭,大臣们鱼贯而出。萧翌却不慌不忙,独自留在殿中。文景帝见殿中只剩二人,微微抬手,示意萧翌近前,沉声道:“你怎么看?现在可有办法弥补?”

萧翌上前一步,沉稳开口:“大哥勿忧,我已将假图传了出去。那假图制作精巧,足以以假乱真,定能为我们重布兵防赢得时间。”

文景帝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虑,“不查查是谁盗的吗?”

“皇兄怀疑是宋若甫?”萧翌挑眉问道。

“难道不是吗?”文景帝语气不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萧翌轻轻摇头,神情认真而笃定,“依臣弟看来,宋若甫最初的想法应当是取得我大齐所有的兵权后,挟天子以令诸侯,再散布谣言称水龙归位,最后逼得皇兄禅让皇位。他的目的是做皇帝,若他将兵防图泄露出去,大齐周围对我们虎视眈眈的各国就会合起而上,瓜分我大齐。此计太过凶险,说他割让城池换得兵权,我同意,但若说他盗取边防图,宋若甫不会傻到这么做。”

文景帝微微颔首,沉思片刻,道:“那目前尚在京城的吐蕃、突厥、龟兹均有嫌疑了?”

萧翌神色严肃,郑重道:“当务之急除了要找到盗图的人,还需重新布置边防,加强防御,以防外敌趁机入侵。”

文景帝点点头,对萧翌的建议表示认可。

“大哥。”萧翌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文景帝,“你那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文景帝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气都不打一处来,他猛地拿起桌上的茶杯,朝着萧翌狠狠砸去。萧翌反应迅速,身形一闪,灵活地躲开了,脸上却带着戏谑的笑容。

“萧承佑,这几日你就留在宫里重新安排布防,不许回府。”文景帝十分清楚萧翌的软肋在哪里。。

萧翌一听,脸上满是不情愿,“皇兄,臣弟才刚成亲,王妃还在家中等着臣弟呢。”

“这是圣旨。”文景帝根本不给萧翌反驳的机会,丢下这句话后,甩袖而去,只留下萧翌一脸无奈地站在原地。

张亦琦在书房中一觉睡到下午才悠悠转醒。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床榻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起身披上外衣,走出书房。

门外,连翘和叶临早已等候多时。连翘见张亦琦出来,连忙上前,温柔地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叶临则恭敬地递上一个信封,道:“王妃,这是殿下给您的信。”

张亦琦接过信封,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熟悉的纹路。拆开信封,抽出信纸,果然是萧翌那苍劲有力的字迹:“吾妻小满,为夫奉皇兄令,需留置于宫中重新布置边防,暂不能回府与夫人共同研习画册,但夫人放心,为夫将尽早归家。”

看着信中提到的“画册”,张亦琦不禁又气又笑。她轻咬下唇,腹诽道:“真是不正经,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

萧翌被留在了宫中,整个广陵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