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凭借本能,贪婪地吮吸着我的奶子,边嘬边用齿尖时轻时重地碾磨那粒甜美可口的红色樱桃,吃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

或许并不是这样,毕竟我看不太清楚,可能一切只是我通过触感和声音脑补出的景象罢了。

但我血液里流淌的躁动不安是真实的。

想让程嘉逸用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填满我的欲望也是真实的。

我弓起脚背,上下磨蹭着程嘉逸的小腿肚,紧贴着他滚烫的身躯。

像磁石被磁铁吸引,我前后挺着空虚的阴阜磨蹭他双腿间的坚硬。

我们的四肢像藤蔓紧紧地缠绕着对方的躯干。

程嘉逸的手掌绕过我的腋下,爱抚着我的脊背,以一种很轻柔的力道描绘我背后的鞭痕,像是上帝之手在温柔地抹掉我所有关于痛苦的记忆。

我突然有点想哭。

我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

老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