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或许在那个梦里,在我遗忘的前世记忆里,在过去每个时空里,重叠着很多个程嘉逸。
在遥远的古时候,他会束起长发,一袭白衣,望着皎洁明月,吹奏着相思曲。
在战火纷飞的近现代,剪着利落的短发,一身中山装,紧张地翘首以盼。
还有三年前,打扮得像个青春男大,站在落地窗前,低声叫出我姓名。
每一世,他都站在那渡口等我。
等我历经千难万险,走过一程又一程山水。
在往后余生,成百上千个这样寂静的夜,躺在他身边,与他话私语,共枕眠。
0075 将膨胀的阳具凿入软烂的穴中
程嘉逸用指尖撩拨着我下体两片饱满多汁的肉瓣,空气中多了一道细小色情的水声。
他从棉被里钻出来,捧起我的脸颊,咬住我的耳朵,在耳边小声取笑我说:“宝宝,你好湿啊。”
我羞涩地夹紧了双腿。
又被他强势地分开。
男人温暖的掌心包裹着我潮湿的阴部,他曲起手指,沿着我腿间细缝的生长方向上下滑动着,像是个要去神秘森林探险的旅人,在穴口徘徊,犹豫不定。
我咬紧下唇,尽可能忍住叫他赶紧插进去的冲动。
可这不过是强弩之末的负隅顽抗罢了。
最终,我按捺不住心理和生理层面的双重折磨,主动吻上程嘉逸的唇。
他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我吮吸着他的舌尖,主动勾起他的舌头,往我口腔里带。
品尝过他的美味,我喘着粗气,在他唇角小声乞求:“插进来好不好?”
程嘉逸掀开棉被,将我翻过身来,在我屁股上用力抽了一巴掌,命令我翘起臀部,跪趴在床。
他跪在我身后,两手扒开我两瓣臀,叫我再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将腿间柔软脆弱的花骨朵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他把中指送入水淋淋的软穴,模仿性器,开始前后抽插乱顶。
指腹触碰到了甬道上方凸起的软肉,我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噤,程嘉逸笑了:“是这么,宝宝?”
不等我回答,他自作主张地朝着那一处猛烈进攻,蜷起指尖,反复抠挖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我牢牢抓住身下的床单,把脸埋进枕头里,拱起脊背,呜呜咽咽地哭诉:“程嘉逸,停下来,别弄了。”
我心知他不会停。
其实我也不想让他停。
不然我不会高高耸着阴户往他手心里凑。
程嘉逸趴在我背上,亲吻我背后凸起的脊骨和伤疤。
而就在我仰起脖颈,绷紧身子,预感自己即将抵达高潮的千钧一发之际,程嘉逸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走下床,打开灯。
我仿佛在刹那间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瘫趴在床边,有些恍惚,有些不解,从雾蒙蒙的视野中哀怨地望着他。
程嘉逸接到我的眼神,暧昧地勾起唇角,戴上避孕套,返回床边。
他抓住我的脚踝,如同拖动一具尸体,将我拉到床沿,抱起我一条腿架在肩头,将滚烫粗长的阳具压在我腿间红肿发热的穴口。
程嘉逸轻阖眼帘,表情惬意,犹如一只高贵慵懒的猫正在被主人爱抚着下颌,抬起刚长出胡渣的下巴,轻轻亲吻摩擦着我小腿肚的肌肤。
与此同时,他缓缓前后款动着胯部,借由性器上错乱暴起的青筋、坚硬的龟棱顶蹭着我腿间细缝之上凸起的小珍珠。
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宁可用性折磨自己也要折磨我,我佯装生气地警告道:“要做就好好做,不做就睡觉。”
程嘉逸挣开眼睛,敛起脸上享受的神情,报复似的,用龟头重重顶撞我敏感的阴蒂。
然后他将视线集中在我的双腿间,扶正肉棒,对准穴口,将炙热的铁刃缓缓刺入饥渴难耐的穴中。
只有刚探进头那一瞬间的温柔
接下来就是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