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正挤在轮椅和桌案之间,俯身将轮椅上的人笼在自己怀中,低头细细地亲吻他的眼角。

听见踹门的动静,那人回过头来,斜视过来的一双眼睛锐利得如同鹰目。但在见到来人后,那危险的凶光又陡然散去,变成漫不经心的挑衅。

元昉怒极。

从他离开到再回来,起码已经过去半个时辰,然而他们竟然还在做这种事!

还换了个地方!

他丢了药,下意识就要拔剑,手里摸了个空,便不管不顾赤手空上去就要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