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步,伸出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耳垂,仇雁归的耳尖瞬间红了。

“会伺候人吗?”左少主的声音有些低哑,不似往日的清越,他微凉的指尖从耳垂划到仇雁归的脖颈,又自然的抚过他微微干涩的嘴唇。

仇雁归整个人都是一麻,他自然知晓少主的意思,分明是熟悉的话语,此时却暧昧至极。

仇雁归说不出话,眼睫颤了颤,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下颚被人轻柔的抬起,仇雁归对上了左轻越狭长含情的眼眸,少主的呼吸似乎并不那么平稳,眼尾也被熏的泛红,昳丽的容貌胜过春光秋月。

原本推拒的话哽在喉咙处,不知是怕惹得主子不快还是他私心作祟,仇雁归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微闪的移开视线,并没有挣扎否认的意思。

左轻越满意的勾了勾唇,他慢慢垂下头,手指强硬的挤进了仇雁归的指节,与他十指相扣,盯着他无措的模样,又轻吻了一下仇雁归微颤的眼眸。

一触即离,温柔的像是蛊惑人心的精,令人甘愿沉沦的清潭。

少主声音轻中带着暧昧的蛊惑,挠的人心头发痒,“雁归,你渴不渴?”

仇雁归喉头干涩的说不出话,他盯着少主泛起薄红的眼尾,行走江湖从来没醉过的人像是突然被灌了十坛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