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无比贪恋。

榜首刺客的骄傲像是被驯化的软骨,仇雁归没有说话,意识模糊间他许是痛极了,任由自己轻轻蹭蹭少主的指尖,像是寻求庇护的示弱。

一声微不可察的声线溢出,带着久未言语的沙哑,“求你……”

而后他再也无法抵御身体上的折磨,偏头倒在了左轻越的掌心。

左轻越风轻云淡的笑意微敛,手中传来沉甸甸的触感。

仇雁归失去了意识,他本该抽身离开,接着扔给暗卫让其收拾残局,但不知为何,左轻越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半晌,他才毫不留情的抽手转身,漫不经心的用手帕擦了擦手,“收拾好,请个医师过来。”

说着就要抬步离开,而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垂眼叫人瞧不出情绪,“记得换成白衣。”

“是。”

那日寒气入体,仇雁归本就严重的伤势加剧,加上他这些年操劳过度身体透支,一连几日都浑浑噩噩的。

恍惚间只觉得自己一会儿极冷,一会儿滚烫,脑子里闪过少主笑吟吟的眼眸,而后又变成了狠厉仇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