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个字说得很重,“师尊。”

贺南初从来没觉得这两个字这么刺耳过。

“你在乎这个?”

“我不在乎。”白清宁摇了摇头,“我只是提醒师尊,别忘了身份。”

诡异的沉默弥漫开来,白清宁欲盖弥彰地抬起茶杯喝了口,放下的时候就听见贺南初的嗓音都喑哑了许多。

“你觉得我是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