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单手拎着沉重的木桶回来,在棠梨阁里认真泼洒。

浓厚醇香的葡萄酒香气蔓延开来,沾染了整个棠梨阁。

阮含璋做事一丝不苟,手脚非常利落,等她把寝殿全部?浇上葡萄佳酿,才拍了拍手,把酒桶放在了罗汉床边的位置。

简单布置一番之后,阮含璋把自己撕下的面皮重新贴到?佩兰脸上。

“姑姑,我待你多好?让你漂漂亮亮死去,你应该感谢我。”

佩兰闭着眼,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