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绰然的翩翩公子,你让我当你爹?还给我弄成这幅模样。”
“废话少说,便宜你了。”
凌玉枝背着包袱,搀着裴谙棠来到城外,在人群中?排起了长队。
她时不时将脑袋往裴谙棠怀中?靠,媚眼如丝,声若黄鹂,“裴郎,奴家若跟你走了,你会对奴家好吗?”
裴谙棠摸摸她的头,也随她的话音亲昵温柔,“自然,某虽不才,但对娘子的心天地可鉴。”
这番举动自然引来身后之人的指责议论:“还是读书人呢,大庭广众之下,真是有辱斯文!”
“喂!还走不走啊!”看着前面二人依偎温存,男子恶嫌推搡。
裴谙棠转身匆匆行礼,躬身拱手:“实在抱歉,内子柔弱难以自理,不能与我分离片刻,兄台先走罢。”
凌玉枝垂眉点?头,娇弱无骨般往裴谙棠怀中?靠,待终于轮到他们?二人出城时,身后突然奔上一位身躯佝偻的老翁。
“站住,站住!你这不孝女,你竟真与他私奔!”温乐衍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根拄杖,气得直点?地。
凌玉枝惊慌失措,上前跪落在地,眼尾挂着泪珠,“爹,求求您了,我与裴郎是真心相爱的,您就让我跟裴郎走罢。”
这下不仅连方才还赶着要出城之人纷纷围涌上来,连防守的官兵都看得目瞪口呆。
温乐衍冷冷甩开她的手:“你这个不孝女,我养你这么大,你如今翅膀硬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非要跟这个穷酸书生走,你也不看看,他家里穷的连耗子进去都要抹眼泪出来,他拿什么待你好?不过是想将你这样的清白姑娘骗去为他洗衣做饭,端茶倒水。”
裴谙棠上前拱手,一副义正言辞之色,“伯父,裴某虽家中?贫寒,但自幼饱读诗书,绝非那等始乱终弃的小?人。请伯父相信我,裴某日后定会好好待凌姑娘,不让她受一丝委屈。听闻伯父过寿,裴某特意备了礼去看望您,万望您老人家能收下。”
他还将手中?沉甸甸的包袱拿出,欲强行塞给温乐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