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那钱五就一个字也没说?”裴谙棠蹙眉生疑。
受了刑一字未说的,许是被人拿住把柄,让他不能也不敢说。
谢临意知道他此话之意,气息一沉,“此人的父亲死于飞燕诗案,母亲也在那年惨死于流寇手下,父母死后,他便再无往来的亲眷,也无兄弟姊妹。平日里一贯独来独往,虽性子孤僻,但胜在老实?敦厚。”
钱五身后又没亲朋家眷任褚党拿捏,就算他们拿性命要挟,那钱五在大理?寺依旧也是生不如死,他为何?不招?
若他一日不招,温乐衍便一日不能洗清嫌疑、官复原职。
如今已知幕后真凶,只是想找出证据定他们的罪。
“心病还需心药解。”程绍礼凝望聆听许久,最?终提点一句。
他认为钱五不招,终归还是心中有不能割舍之物。
这一点,也是最?容易被人利用的致命弱点,心中若有真情在,就终究无法筑成?最?牢固的防御。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冷心冷血、唯利是图的贼子总是要略胜一筹的原因?。
因?为他们心中,只有权、只有利,不顾念半分情谊,用过之后便可割舍抛弃,从不回头看一眼。
君子与?小人的不同之处就在这。
裴谙棠话音微扬,“明白了,明日我们去他家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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