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你妈个逼!巴不得滚远点找别人过好日子呢吧!林丧我告诉你,做梦!你死也得死在我手上!”
林丧吭叽一声,趴在楼梯台阶下重新蜷了起来,断断续续溢出呻吟,白软的肚皮蒙上一层灰青。
郑少瑜的头发乱了套,刘海杂乱无章的遮在眼前,透过发丝,目光阴霾,狠如恶豺。
他揪住一把对方后脑的头发,使林丧昂起头。
郑少瑜台词功底很好,是日日夜夜千百遍的练习,怎样表达情感,力度用在哪一处都已成自然,如此说话柔比人有情,狠比人诛心。
“自己滚上去,爬还是我拖着你?”
“唔……疼……”
那一脚估计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林丧连流泪的精力也拿不出来,眉头紧蹙,睁不开眼,额上冒了冷汗,全去抵御突然的疼痛了。
郑少瑜是不怕痛的,他怕没人爱。
他也曾无数次在空无一人的病房里悄声低诉过“疼”,按理应是最理解暴力的苦楚,但尘封于记忆中的过去麻痹了那份感觉,造就了如今的麻木不仁,并没有使他成长为懂得共情的好人。
他丝毫没理会身下人的叫痛,按着林丧的头磕向扶手的细栏杆上,雕花划破了脸,血蜿蜒滑过脸颊,被郑少瑜吻了去。
他声音柔和了:“自己走还是我拖着你走?”
林丧哽咽一声:“……自己走。”
“噢。”郑少瑜接着向下亲吻,气息缠绵,咬着林丧的下巴:“还离婚吗?”
林丧差点把眼泪喷出来:“不,不离了。”说完才是真的几近嚎啕的大哭。
郑少瑜咬了一口他的小喉结,站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