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江与绵被秦衡按在地毯上顶送着,腿折在胸前,后穴被秦衡送上了上百次,早已湿软不堪,江与绵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掉下来,只知道软叫着迎合。

他下午跟着秦衡上车就知道不好,积极主动认错,把小花放出来抱在腿上,跟秦衡说:“今天好早啊?”

“不早怎么碰得上你和你的范班长再续前缘?”秦衡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江与绵觉得秦衡看穿了一切,但还是要嘴硬:“你不要诬谄我。”

“我怎么敢,你可是家里做主的。”秦衡奉承他。

“我怕你见到范易迟多想。”江与绵摸着小花的毛,给自己找借口,“你那么小气。”

秦衡道:“你是怕我借题发挥吧。”

江与挥把安全带扯松了些趴过去亲了秦衡一下,说:“你怎么会呢?”

“我不会吗?”秦衡问。

“不会的。”江与绵回答得很快,秦衡就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了。

秦衡带江与绵和小花去吃了饭,兜了兜风才回到家,江与绵悬着的心晃晃悠悠飘了回去,满心觉得下午那事儿已经揭过了,他现在又是家里的主人翁。

回到家里,江与绵先洗了澡,干干净净趴在床上看着书差点睡着,突然一个阴影笼罩住了他,他回头一看,秦衡腰间围着浴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江与绵翻过身,强作镇定地坐起来,指责秦衡:“你挡住灯光了,我怎么看书啊?”

“还想看书?”秦衡抓着江与绵一个手腕就把他按在床头。

江与绵穿着线质的睡衣套装,看上去软甜可口,秦衡一低头就吻到了他的嘴唇。

秦衡吻得很温柔,江与绵没有被秦衡按住的那只手抬了起来,环住秦衡的脖子,闭着眼睛认真地与秦衡接吻。秦衡看着江与绵闭得紧紧的眼睛和长睫毛,尝着他嘴里带着薄荷香的甜味。

秦衡知道范易迟与江与绵并没有关系,但还是坏心眼地想以此要挟江与绵做些平时不愿意做的事情。

秦衡解开江与绵的衣襟,抚摸他光滑细嫩的皮肉,将他压上了床。

到了周门的早上,江与绵趴在楼上猫爬架边上把小花捞了出来,捧着小花的脸给它擦眼睛(每天都要)

他今天擦得尤为认真,因为明天就要和导师一起去首都交流学习了。

秦衡在楼上穿了衣服下来,看江与绵撅着屁股捧着小花的脸擦,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待与江与绵擦完小花要去放毛巾时,他把江与绵叫住。

江与绵走过去问他:“怎么了啊?”

秦衡点点小花,又点点自己:“江与绵,差别待遇。”

江与绵了看自己的手表,说:“我十二点的飞机,这都要九点了,你快点送我去机场。”

秦衡揽着江与绵的腰把他捞过来,江与绵张腿跨坐在秦衡身上,用信赖的眼神看着他,亲了亲秦衡的鼻尖,又亲了亲他的嘴:“我只去两天,他们还要玩,我就先回来了。”

“嗯。”,秦衡搂着江与绵的腰问他,“还有呢?”

“没有了呀。”江与绵欢快地说。

秦衡拍了一下他的臀,“到了给我电话。”

江与绵点点头,秦衡把他抱了下来,带他去机场了。

江与绵和其他两个博士一起跟着导师去首都的U大学习交流,第一天下午参观了U大的图书馆,开了座谈会,吃了顿饭就回到了酒店。

江与绵习惯了自己性,导师也知道他的德行,就默认江与绵自开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他们住在U大的招待所,其他两个博士是在国内念的大学,在U大都有朋友,约出去吃夜宵了,江与绵怕生没去,他们还说给江与绵打包回来。

江与绵回到房间乖乖洗了澡,就去床上给秦衡打电话。

秦衡接到电话时正在读信息,即刻接了起来。江与绵听见刚打通秦衡就接了,还呆了呆,道:“你接得好快啊。”

江与绵的声音通过无线传播,变得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