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听到善良的张青青给它撑腰,抬爪推了江与绵的手指一下,又把头埋进小咪的盘子里。

江与绵正想把它提溜出来,宠物美容院洗澡室的门被推开了,挂在门口的感应器“喵”了一声,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一只拉布拉多幼犬站在门外,身边站着陪他过来的宠特洗澡师。

江与绵和张青青都转头去看,男子看到江与绵,抱着拉布拉多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拉布拉多叫了几声。那男子盯着江与绵,试探地问:“与绵?”

江与绵也愣了愣,认出了男子:“班长?”

“你什么时候回S市的?”范易迟把拉布拉多交给了洗澡师,快步走到江与绵的身边来。

小花突然“喵喵”叫了几声,江声绵就把小花抱也起来,才说:“去年年初回来的。”

范易迟也刚回国不久。

他原本在美国一家排名靠前的评估公司上班,今年终于升职,公司外派他回国做中层。范易迟在他的公司边上恰好有一套公寓,便没有住在父母家,出来独居。

前几个月范易迟朋友家的小狗配种,看范易迟一个人怪孤单的,便送了他一只。范易迟养了段时间总算上了手,现在带小狗来洗个澡,谁知道就碰到了多年不见的江与绵。

小咪吹干了毛,就轮到小花了。小花一见要洗澡,立刻就花容失色,紧紧扒着江与绵的毛衣不愿意洗,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江与绵忍不住笑出了酒窝和虎牙:“小花,乖一点。”

“这是你的猫?”范易迟低头问江与绵,他看着江与绵的酒窝,又说,“与绵,你一点也没变。”

江与绵把小花塞进澡缸,熟识的宠特洗澡师接手了,他才转头跟范易迟说话:“是吗?”

江与绵在美国时,范易迟去看过他,在江与绵到美国的第二年圣诞假。他没与江与绵知道,就是远远瞧过一眼。江与绵所在的城市是一个雪城,大雪天的,江与绵从房子里走出来,裹得像个粽子,摇摇摆摆走过车里,范易迟看得直想笑,却笑不出来。

“是,”范易迟看着水池里扑腾的小花,“你现在一个人在S市?”

江与绵摇了摇头,“跟秦衡在一起。”

范易迟对秦衡的了解比以前深得鑫,他正在帮秦衡一家子公司做评估,天天和秦衡下属打交道,只是没有见过秦衡本人。

知道江与绵与秦衡在一起,范易迟倒也没有特别伤感,岔开话题,和江与绵聊起了别的来。

江与绵不会自作多情到觉得这么多年过去,范易迟还想着他,就当是见到一个旧友,谈天讲过去的事情。、

他们说到江与绵笑点低,江与绵还不承认。

范易迟说:“那我给你讲个笑话。”

他还没说江与绵就笑了起,说“你不要讲”,两个虎牙笑得一闪一闪的。

小花洗完了澡,被洗澡师抱出来了擦了擦,塞进风箱,趴在风箱的栏杆上可怜巴巴地看江与绵。

江与绵凑过去陪着小花,对穹说:“别怕,又不是第一次了。”

“秦衡让你养猫啊?”范易迟问江与绵,他觉得秦衡不像那么有爱心的人。

“让啊,”江与绵奇怪地看了范易迟一眼,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家里我做主的。”

范易迟差点笑了起不,点了点头,“哦。”

江与绵的手机响了起来,小花的毛也吹干了,他一边走过去抱小花,把它放进宠特包,一边接起电话。

秦衡说在店外面停好了车,问要不要进来帮他提小花。

江与绵一向是能麻烦秦衡就不自己来,刚说完要,看了范易迟一眼,马上改口说:“不要了,我自己出来。”

秦衡那边响起了关车门的声音,江与绵觉得不好了。

他拎起小花就往外冲,在宠物美容店门口撞见了秦衡,他甜甜地叫秦衡:“老公。”

秦衡接过他手里的宠物包,站在门口就是不走:“闯什么祸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