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好像缩在床里面,要叫秦衡回家一样,问秦衡在哪里。

“还在公司。”秦衡告诉江与绵。

江与绵“啊”了一声,说:“你还不回家啊?”

秦衡说江与绵不在,天又晚了,他索性睡在办公室的卧室里了。

江与绵在那头“嗯啊”了一会儿,说自己明天晚上就回来。

秦衡叫他不要这么赶,江与绵就说:“我怕你睡不好。”

江与绵明天晚上才结束交流,秦衡实在舍不得他坐红眼航班回来,本想说自己这么多年也一个人过来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说:“不差几个小时。”

江与绵那边打开了电话,似乎在换台。

秦衡突然喊他:“绵绵?”

“嗯?”江与绵心不在焉地调着台。

“一个人在房间?”秦衡声音压得低,江与绵脸都感觉烫了烫,也做贼似的说:“是啊。”

“我不在你没偷偷做坏事吧?”秦衡问他。

江与绵立即否认:“当然没有。”

“那不愿意做点让我睡得着的事情?”秦衡说

江与绵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软着声音问秦衡:“怎么做啊?”

江与绵的同学吃完夜宵,给江与绵带了份粥,走到他房间门口敲门:“与绵,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