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亏待你二人,朕一直,也心中有愧。”
“尤其是,临柏。”
少年微微抬了下眼帘。陛下喊的是临柏的名字,而不是他的封号,他便知道临隽是拨开了蒙在他脸上的遮面?纱,在与?皇子临柏说话,而不是对公主临柏客套。
他眼瞳一动,启唇道:“您已?经做得很好了。”
如果不是临隽打开了那扇门,他和赵予墨怕是没见?面?的机会,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活得精彩又自在。
临隽还是摇头?。
他缓缓叹出一口气,道:“朕若能再公道些,你也不会受临澈欺辱,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
将清酒一饮而尽,临隽道:“朕有心补偿,就在今日,你们有何心愿,尽管提出,朕必当满足!”
临柏与?赵予墨对视一眼,似乎早有了想法。后者一眸,从桌后走了出来。
他鞠礼一敬,坦诚道:“臣确实有一事相求。”
“臣欲辞官,带公主归乡,还望陛下成?全。”
不戴了
这件事?是他们二人共同商议, 探讨出的结果。
赵予墨真心建国立业,甘为国效力,肝脑涂地。然, 他也是真的不在乎功名利禄。
这镇北侯的头衔, 是他为光明正大迎娶临柏铺路, 也是他为临柏准备的一份贺礼, 一份能让他在汴北大方行走, 无人敢欺凌, 小?瞧他的底气。
如今与临柏心意相通之后, 赵予墨才知道临柏要的从来不是这些身外之物。这个被囚在笼中的少年只想与风作伴, 纵马长?歌,过得自由自在。
那就让他过得自由自在。
且赵予墨总是不信临隽的。
权势迷人眼, 帝王之心难揣测。现在的临隽或许还?能保持清醒, 或许也是真心的相信临柏没有异心。但他不能保证五年后, 十年后的临隽依旧是这样的想法?。
届时,即便赵予墨表现得再?温顺, 只要帝王疑心起,他们也再?无回旋之力。
那会儿再?跑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