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他的手。

少年这才回神,抬眸回望于他。

“你要是?想,我们就把花信姑姑和先辈的尸骨一块儿接回汴北。”赵予墨道。

顿了顿,临柏收回视线,重?新聚焦在凤钗之?上。

“问一问她吧。”临柏说?,“汴北太脏了。”

那样肮脏污秽的地方,其?实很?没有回去的必要。

赵予墨深表赞同。

他俯身去将人拢在怀里,解了他的发?,手掌轻轻按在头上,抚了一下又一下,才终将思绪混沌的临柏哄得闭上了眼。

之?后连着三日,临柏和赵予墨都没去打猎,而是?上山去看花信姑姑。从这位从小陪伴母亲左右的姑姑口中,临柏临摹出了一个?性情热烈,有血有肉的将门之?女。

脑海中母亲的模样更?加鲜活。

第四日,他和赵予墨照常拿着食盒爬上山,却没能在小木屋里寻到花信婆婆的身影。

熟门熟路放下食盒,他转身寻去坟地,果然在那寻到了花信姑姑。

但这位瘦骨如柴的老者?却不似往常那般,跪在坟前祈福念咒。

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临柏从未见过的祥纹寿袍,正躺在最左侧的衣冠冢旁。

面带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