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浸透了精水,散发出腥膻的气味,她略略动了动,便感觉到热乎乎的液体自胸脯流向后背和小腹,擦都擦不及。
更不用提她体质敏感,泄出去的淫液早就浸透两层帕子,在新换的被褥上湿了一大片。
谢知方也不知道累,帮她清理过身子之后,翻箱倒柜地找出干净的衣裳被褥,又换了一回。
谢知真堕入梦乡之际,耳畔还残留着弟弟浆洗床被的声响,也不知道他是几更天睡下的。
七日之后,新帝登基,改国号为“永宁”。
为太子之时,名不正而言不顺,许多事不好放开手脚去做,如今既承大统,季温珹连颁二十一条法令,革除积弊,惩奸去蠹,拔犀擢象,广开言路,减征赋税,休养生息,给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国家带来了崭新的气象。
此外,他对去岁江南大旱之时尸位素餐的官员予以严惩,挑了七八位谢知方一手栽培出来的士子新贵增派过去,各有重用。
其后几年,这些人如何与当地豪强劣绅斡旋争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逐渐成长为陛下的股肱之臣,在此便不一一细说。
国丧之期未过,南疆又有些不太平,那土司欺新君年少,竟大放厥词,令我朝派公主和亲,岁岁纳贡,俯首称臣。
这节骨眼上,何钦老将军旧伤发作,一病不起,几个儿子又欠历练,军营里浑没个主事之人。
陛下御笔一挥,将谢知方派去平叛。
谢知方贪恋姐姐的温柔乡,本待不去,奈何南疆作乱的起因与他脱不了干系,自己留下的烂摊子,于情于理都该自己收拾。
再者,他换了个身份,前面的军功随着“谢知方”这个名字一笔勾销,单靠从龙之功,坐不稳柱国大将军的位置,当下倒是个极好的立功机会。
想来,这也是陛下的用意。
谢知方不能不领情,只得收拾行装,调兵遣将。
谢知真遭前面那一回吓破了胆子,又不能阻拦夫君建功立业,临行前夜,紧搂着他的脖子,任他在床笫之中摆布折腾,竟没有说出半个“不”字。
谢知方是个给三分颜色便要开染坊的脾性,见姐姐百依百顺,腆着脸在紧窄的穴口蹭来蹭去,哄道:“姐姐,我明儿个一早就要动身,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过年,你心疼心疼我,让我插进去动两下,解解渴成不成?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
谢知真没有说话,被他亲软了身子,蹭湿了花穴,顶撞耸动间送进去半截,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
谢知方唬了一跳,连忙拔出湿淋淋、硬挺挺的阳物,将她抱在怀里,又是擦泪又是亲吻,一迭声道歉:“姐姐别哭,别生气!是我混蛋!我不该欺负你的!我……”
“阿堂……”谢知真睁着双含愁带忧的美目,定定地看着弟弟俊俏的脸,“我不放心你上战场,你带我一起去罢。”
第一百六十四回 鱼雁频递尺素书,斓斑缀做百家衣(双更第二更)
这样的话,若是他伤了病了,她便可第一时间知道,陪在他身边照顾。
“姐姐担心我?”谢知方眼睛蓦然亮起,“嘿嘿”傻笑两声,搂着她摇晃,却没有松口,“姐姐放心,我绝不会有事。我也想把姐姐带在身边,日日夜夜肏你爱你,可南疆闷热潮湿,又多瘴气毒虫,姐姐的身子骨可受不住。”
“长安这边我都安排好了,你安生在家里待着,若有人来递帖子,想接便接,不想接便挡回去,没有人敢找你麻烦。最迟中秋,我一定大胜而归,与你团圆。”他捉着她的玉手亲吻。
方才还说未必能回来过年,这会儿又说中秋,可见是特地卖惨,哄她心软的。
然而,谢知真就吃这套。
她打叠起精神婉转承欢,任由弟弟将整根粗长的阳物入进去,紧若处子的花穴绞得他眉眼抽搐,连声呼喝,自己也春水横流,畅美难言。
两个人弄到天色发白,谢知方到底没忍住,将最后一泡精水射入她的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