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与对方交好,对弟弟的前程也有助益,万一哪一日太子和弟弟生出嫌隙,有人在中间转圜,总要好得多。

齐元娘难掩惊喜,悄悄捏了捏她的手:“你得空拟个单子给我,我想法子让他们以侍卫的身份进宫。”

都是聪明人,许多话不需明说,谢知真悄无声息地投了诚,告辞离去。

谢知方连忙了三日,方才骑马回家。

他洗了个热水澡,坐下来狼吞虎咽,连吃三碗米饭,又喝下两碗姐姐亲手煲的素什锦豆腐汤,方才打了个饱嗝儿,从身到心活泛起来。

谢知真轻声细语地将太子妃怀孕及借给她暗卫一事说了,拿出帕子给他擦拭嘴角。

谢知方的脸色不大好看,问道:“我记得姐姐和她只是泛泛之交,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般好?”

是真的如她所说,觉得太子妃可怜?

还是旧情难忘,爱屋及乌?

谢知真未曾听出话中关窍,轻轻叹了口气:“我不过是觉得孩子无辜。”

闻言,谢知方只觉心口堵得慌。

这是看到太子妃身怀有孕,心生羡慕吗?

他忽然想起祠堂那夜,为了哄得她点头,曾经承诺过让她借种生子,一时间整个人都不太好。

第一百六十三回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双更第一更)

谢知方不敢再聊这个话题,本着拖得一日算一日的想法,问及家中琐事。

谢知真轻声细语答了,见他面有倦意,便催他早些沐浴歇息。

他洗过澡,免不了过来歪缠。

虽说国丧二十七日内,夫妻不可同房,可也禁不住他故技重施,用那一双又白又嫩的玉腿解渴。

两个人混闹到半夜,直把谢知真折腾得娇喘吁吁,小声求饶,他这才抵着她腿心射了,赤身裸体地下来。

因着怕下人们嘴碎,惹出甚么祸事,他抱着脏污的床褥走进浴房,蹲在汤池边亲手搓洗。

谢知真缓了好半日,慵懒无力地坐起。

里衣被他拿来擦拭下体,脏得不能看,肚兜也皱巴巴的,她往娇躯上套了件弟弟的外袍,穿着绣鞋走过去,倚着门框看他。

少年赤着精壮的身躯,脊背上还残存着欢爱的汗水,看起来油润润、亮莹莹的,俊脸微红,长发凌乱,“哼哧哼哧”洗得卖力。

“阿堂,怎么也不穿件衣裳,冷不冷?”谢知真柔声问道。

“我满肚子的火还没泄完,热得厉害,哪里会冷呢?”谢知方笑着转过头,瞧见她的模样,眼神变得直勾勾的,喉结胡乱滚动,“姐姐……咱们再弄一回罢?就在这池子里弄。你别脱衣裳,穿这身极好……”

他说着站起身,胯下还没消停多久的物事又硬如铁杵,直统统地对着她,两颗子孙袋在底下一晃一晃。

他喜欢她穿自己的衣裳。

除去女扮男装的刺激感,更多的是这一行为所代表的极致亲密

她是他的娘子,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他的味道,对他无条件纵容,任由他为所欲为。

谢知真蓦然红了脸,忙不迭把眼睛移开,啐了他一口。

自打那回酒后乱性,迈过姐弟媾和的门槛之后,他张口闭口不离下三路,越来越肆无忌惮,令她招架不得,又羞又臊。

她不敢与弟弟过多纠缠,轻移莲步躲了出去,找出干净的里衣换上,将他的外袍依旧挂在门边。

半梦半醒之际,谢知方洗完床单被褥,裹着一身水气爬上床,一手灵活地剥了她的衣裳,另一手撑着那外袍,从头顶给她套进去,狗似的在她腿间乱耸。

他套得太急,谢知真的眼睛蒙在厚重的衣料里,甚么都看不清楚,两只手本能地推拒了几下,恼羞成怒叫道:“阿堂!”

谢知方又怕又馋,只觉她这副模样像极了被山贼套在麻袋里掳走的黄花闺女,连脸都没看见,底下便扒了个精光,赤着白生生的腿儿,敞着香馥馥的美穴,单等他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