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盖了一层新泥巴,肚子却在此时不争气地“咕唧”叫了一声,他耳朵尖一下子就红了。
“接下来几天我跟阿俊轮流做饭吧,你伤口不浅,最好不要沾水,明天要不要炖只猪脚给你补补?”阿准说完总觉得沈小茶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似乎很是愤懑?
他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沈小茶懒得理他,筷子直朝那道水煮肉片伸去,阿俊却一手挡开了她的筷子“阿姐,我记得先生说过受伤之人最好不要碰辛辣之物。”
沈小茶气闷地喂了一片小酥肉到嘴里,“就吃一筷子豆芽?”她说完飞快地夹了一大筷子豆芽跟青菜放自己碗里紧紧护着,那样子生怕对面的两人硬生生从碗里夺走,阿俊、阿准见状都有些想笑。
这次,她特意买了黄豆芽,这种豆芽比绿豆芽更有嚼头,见阿准、阿俊吃得满头大汗,她又瞅准机会飞快地夹了一大筷子酸菜炒猪肝,心安理得吃起来,阿准张张嘴欲言又止似乎又要唠叨,她先出声制人“吃好心情才好,伤口才能好得快。”
阿准好笑地看着她,你说什么都对......
吃完饭,夜已深了,沈小茶哈欠连天地洗漱完进屋睡觉,屋外秋风拉扯着篱笆门、发电风扇、集装箱,“呜呜呜”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突然睡意全无的她忍不住将头缩进被子里,被子里还残留着阳光的气息,干燥又温暖,不知过了多久她沉沉睡去,梦里下了好大一场雪。
第二天醒来,她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屋外并没有出现“枯山白雪”的场景,但天气也够冷的,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做了许久心理建设她才慢腾腾地在被窝里套上捂了一晚上还带着热气的衣服。
堂屋的桌子上还放着昨日采摘的火棘,过了一晚竟还鲜活如初,她调出淘宝买了一个白瓷瓶,装上水将火棘插/进去,白瓶红果绿色,分外清新脱俗。
沈小茶满意地将瓶子放在堂屋的桌子上,这“艺术品”真是越看越好看,空荡荡、简陋的堂屋也因此变得颇有诗意了。
“好看,阿姐,我还以为你要摘这玩意儿吃呢。”阿俊啃着一个生红薯走进来,看着那红绿相间的插花忍不住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