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偏爱他的。
“陈奥,你……”吕文林的声音还泛着哑,尝试移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除了能勉强让膝盖微微曲张,其他都只是徒劳。
“阿林,我也不想绑着你的,可是不绑着,我怕你会伤着你自己。”陈奥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惊艳绝伦,却也带着令人惊惧的寒意。
“陈奥,你想干什么!?”吕文林惊慌地看着他,语气都不再如往常一样柔软平静。
“阿林,这不是很明显吗,”陈奥跨到吕文林的身上,摁住他试图挣扎的双腿,轻吻了一下他的脸,“我要操你啊。”
“你疯了?”陈奥的意图让吕文林恐慌,他竟然如此直白,不加以掩饰自己要实施的暴行。
陈奥太喜欢他的阿林这副恐惧无措的表情了,和他的那些梦里一样具象,他硬得发疼,几乎快要丧失耐心。
“我没疯,”陈奥把衣服的扣子再往下解开了两颗,露出精壮的胸膛,“我很清醒,从没这么清醒过。”
“你亲过一次我的额头,”陈奥吻着吕文林的额头,一路向下,到鼻尖、耳垂、脸颊、再到嘴角,“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能把这些都要回来。”
陈奥吻上他的唇,初时尚且轻柔,但当吕文林拒绝把嘴进一步张开的时候,陈奥有点恼起来,掐着下巴捏开他的嘴,把舌头毫不犹豫地伸进去肆虐地搅弄,吻得他呼吸加快,胸腔缺氧,大脑里药物的麻醉作用似乎还在余留,和陈奥的吻一起让他眩晕。
“傻阿林,我偷偷亲过你很多次,你知道吗?”
“你摸了我的脸,还叫我小哑巴。”陈奥的手指抚过吕文林湿润柔软的唇,回忆起第一次打开吕文林房门的那个晚上,“我那时候就想操你,想立刻把你压到身下,一遍一遍地欺负你,看你哭着对我求饶。”
吕文林呼吸不匀,更加震惊,原来曾经梦里的窒息感和压迫感,都真实地来源于这个人。他再想起自己那些荒淫的梦和梦里的吻,脸烧得带上一片红霞,但哪一个都比不上现实强烈。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陈奥报复性地撕咬吕文林的唇,“我不准你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你在厨房里做饭,我想的是你的腰好像一把就能被掐住,我想直接把你摁在台面上操,你只能用腿缠着我才不会掉下去。”
“你养着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就是只温顺的狗?阿林,我只对你温顺。”
陈奥抚摸到下面的人因紧张和恐惧而使皮肤战栗起的一层细汗,手指划过吕文林光滑细腻的后颈。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的一片皮肤,因为剧烈波动起伏的情绪而涌现出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