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躺在自己的身下,陈奥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他足够恶劣,连下药的事都能做出来,大可以趁着吕文林昏过去的时候直接迷奸,却偏要等人醒来。

他不甘心稀里糊涂地强占吕文林的第一次,需要吕文林给他任何一点反馈,羞涩的、害怕的、抗拒的、痛苦的、隐忍的,他要这个人明明白白地记住是谁在操他。管他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只要他的身体完全属于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满自己的味道,就不会再有人敢靠近他。

“你闻不到对不对,”陈奥的眼睛被欲望点燃,目光灼热贪婪地凝望着他,“你为什么闻不到?”室内浓重的信息素气味强烈到可以让任何Omega为他随时发情,可这个人却一点也感知不到。

陈奥捏住吕文林胸前的两点红晕细细把玩了一阵,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阿林,你真的是个beta吗?会有你这么勾引人的beta吗?连这里都敏感得不行。”

他吻上吕文林被他揉捏得涨大起来的乳头,往上留下一个小巧的牙印。嘴唇再一路下移,碰到他腿根的那条疤痕。

陈奥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人碰坏了他的宝贝那样不悦:“阿林,你这里也有一道疤。”他又俯下身去亲吻那条疤痕,吕文林甚至感到陈奥在用舌头轻舔那个地方,旧时未能完全祛除干净的伤痕比之光滑平整的其他皮肤要更为敏感,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羞耻到了极点。

吕文林腿上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软着语气恳求他:“陈奥,放了我吧,算我求你。”

“放了你?”陈奥被他弄笑了,更被他现在的这副表情激起了兽欲,“那谁来放过我?”

“阿林,你知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吕文林听到陈奥把裤链拉下来的声音,但他被束缚得很紧,只能保持仰躺的姿势,视野有限,看不到陈奥的动作,感到硕大的性器抵上他的小腹,又碰到他的腿根。

他把吕文林体内那个仍在震动着的湿淋淋的东西拿出来,碰碰他的乳尖,“阿林,都湿透了。”

“全是你的水。”

吕文林被刺激得半勃,陈奥的带着茧手指刮过他的阴茎,失笑地看着他:“阿林,你帮我用手弄出来的那次,不是很热心吗?我都已经21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自己弄?但阿林帮我弄,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也不是完全没感觉的对吧?”

“阿林,乖一点,”陈奥禁锢住他的腰身,继续黏腻地亲吻他,“你要记得自己被我操开的感觉。”

吕文林毛骨悚然地感到陈奥发硬的性器已经移到了自己的穴口,他脊背发凉,挣扎越发激烈,然而没有人救他。

吕文林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戏剧性发展到如今的地步的。

就算陈奥在自己心里,的确是曾有那么些区别于他人的特殊,偶尔的偶尔,他也做过些旖旎的梦和荒诞的事,可总也不算出格,不至于就是能和人上床的亲密关系。他从没想过陈奥的心里藏着这么多龌龊的心思,一直在曲解变性他们两者之间的关系。

硬热的阴茎合着润滑液一起猛一下捅入后穴,痛感还没来得及蔓延,吕文林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他脑海里隐约闪现的是曾见过的陈奥阴茎的模样,那么吓人的一个东西,真的能嵌进他的身体里吗?像是无法做到的事情。

“阿林,疼吗?”即便经过了润滑,陈奥仍旧进得艰难。但他并不会幡然醒悟就此罢休,而是继续挺身往里进,直到最后终于能整根没入吕文林的体内。

疼,太疼了,怎么可能不疼,疼痛让温情的前戏和持续的亲吻都让人无法忽略,之前那点关于性的感觉顷刻化为乌有。他天生不具有和男人性交的甬道,也无法像Omega一样自然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身体的某一部分被迫经过润滑对这个人敞开,除却承受剧烈的疼痛,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羞耻和怪异。

他的腰身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