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以谢奕瑕仰着头,用眼神沉默地抗议着。
像是觉得青年的这样的举动过于孩子气,谢怀璧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带着些许困扰而欣慰地低阖下长睫,轻微地笑了笑:“好了好了,白月奴这样关心我,父王也很高兴哦,”冰冷的手指贴在谢奕瑕的颈动脉上缓慢而暧昧地摩挲着,声音中充满了轻软又迷人的蛊惑,“但是白月奴才是父王最在乎的,只要白月奴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所以白月奴乖乖的,不要胡来让父王担心好不好?”
很好。
谢怀璧不止恐吓他,还敷衍他,并且极其拙劣地把他当三岁小孩敷衍。
谢奕瑕深吸几口气,把心一横,拉开了谢怀璧的手,拿出了以死谏君王的气魄瞪过去:“我就是喜欢胡来,不止今天想不到这个有毒,明天也想不到那个有毒,”他把手在谢怀璧眼睛下面一摊,“所以是今天解决掉,还是我再找机会?反正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谢怀璧不笑了,他凝视着青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