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故意停顿,用鼻尖蹭过李香泛红的脸颊,“让香香看看,比狼更野的东西。”
话落,周海后入顶进来。
薄荷的凉意与体温交织,在肌肤上晕开细密的水珠,乳白膏体顺着脊背沟壑滑入衣裙褶皱。
“啊唔…海哥慢点…那儿还肿着呢……”
灶台的柴火噼啪作响,映得她泛着水光的皮肤如浸了蜜的白玉。
周海猛地侧过李香的身体,让她单手撑住灶台,滚烫的唇落在她后颈,咬着她因喘息而起伏的肩头。
从正面再次顶进来。
“香香,抱紧我。” 他哑着嗓子命令,架着她腿的手臂突然发力,将她整个人往上托起。
李香惊呼一声,慌乱中攥紧他汗湿的衣襟,却被他趁机咬住她的下唇。
陶罐里未燃尽的艾草散着青烟,与蛤蜊油的辛香缠绕,在狭小的灶间织成情欲的网。
当他覆上来时,李香尝到了自己发间残留的薄荷甜,那滋味比后山野莓更教人沉溺。
灶台边,李香被架起的腿不住颤抖,却被周海牢牢扣在腰间,带着侵略性的吻,混着薄荷气息落下来。
做爱期间,周海不忘将剩余的蛤蜊油,均匀抹在李香腰肢,冰凉触感让李香轻颤着攀住他肩膀。
“啊呜…周海哥哥…我受不住了…唔……”
窗外,月牙忽然钻进云层,像害羞的新娘蒙上喜帕。
粗布窗帘被山风掀起一角,漏出满室的松香、肉香,和着低低的喘息声,漫进静谧的山林里。
远处夜枭啼叫两声,惊起几只宿鸟,却见守山人小屋的窗纸上,交叠的影子正随着月光轻轻晃动?……
第0006章 每晚都这么干,她吃不消啊!
李香是被胯间的钝痛疼醒的。
天还未亮,窗纸透着青灰色的微光,昨夜周海掌心抹的蛤蜊油早已被体温焐化,黏腻地渗进肌理。
李香动了动腿,膝盖内侧蹭过男人小腹上的粗粝汗毛,像被松针扫过般刺痒。
这糙汉子睡觉总爱把她箍在臂弯里,像圈住猎物的黑熊,半点空隙也不留。
“周海.….…”李香蜷着手指捶他胸口,沾着薄茧的掌心触到他心口那道月牙形旧疤,是三年前打豹子时留的。
糙汉子喉间溢出含糊的鼻音,手臂却越收越紧,鼻尖埋进她汗湿的发间轻蹭,胡茬扎得她耳后发烫:“香香醒了?”
“唔,你别抱那么紧。”李香推周海的肩膀,却被他翻身压得贴紧土炕,后腰硌着昨夜遗落的猎刀鞘,凉津津的。
周海的鼻尖顺着她锁骨往下滑,滚烫的呼吸扑在乳尖上,惹得她浑身发颤。
“别闹,大早上的,”她按住他肩膀,指尖陷进紧实的肌肉里,“下身还肿着,疼呢。”
周海抬头,借着熹微晨光看见她眼角的泪痣,昨夜他掐着她腰往怀里顶时,这颗痣被汗湿的碎发遮住一半,像沾了露水的野莓。
糙汉子喉结滚动,伸手拨开女人额前湿发,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香香,我给你揉揉腰?”
“不要,揉着揉着,你铁定又要干坏事。”李香别过脸,瞥见他左颊那道五厘米长的疤痕。
穿书前,李香总爱逗健身房的教练,但那些精心雕刻的肌肉块,远不如眼前这人来得鲜活。
周海那晒得黝黑的皮肤下,跳动着真实的脉搏,掌心的老茧擦过她腰侧时,会带出细碎的痒。
她的身体很喜欢这款男人。
李香看清周海下巴处未褪的红痕,那是昨夜他抵着她后腰时,她疼得抓出来的血印。
周海皮肤黝黑,肤质粗糙,面上的疤痕在晨光里泛着淡金,下颌线刀削般,还有些新长出来的青黑色胡茬。
确实不是传统审美里的英俊。
难怪,村民们背地里叫他“疤面煞星”,原主婚前每次提起他都要躲在灶间撇嘴。
可此刻这人压在她身上,体温像块烧红的烙铁,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