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线条从脖颈一路蔓延到小腹,在布料下绷成紧实的山岩。
李香咽了咽口水,下身又传来坠痛,连续两晚被糙汉子变着花样折腾几小时,此刻连大腿根都肿得发疼。
她就算再好色,也吃不消被这样干啊,偏周海晨起时,又硬得吓人,隔着粗布往她腿间蹭。
“周海哥哥......”李香软下声来,指尖戳了戳他胸肌,“今天要去我爹那儿,你再闹,咱们就走不成了。”
“那就不去。”周海闭着眼哼唧,掌心顺着她腰窝往下探,指腹擦过她腿间红肿处时,感觉到怀里的小娇妻猛地绷紧。
他睁开眼,瞳孔里还浮着未散的情欲,却在看见李香眼角的泪时骤然清醒。
糙汉子喉结滚动,低头在她额角轻轻一吻,声音哑得像掺了沙:“香香真的疼了?”
李香生气了,别过脸去,盯着土墙上挂着的兽牙标本不说话。
周海叹口气,翻身下床舀来温水,蹲在炕边替她擦拭大腿内侧的淤痕。
糙汉子指尖沾着蛤蜊油,动作轻得像在给受伤的小鹿敷药,可那双手掌太过粗糙,私处的每一下摩挲都让李香忍不住颤栗。
“等去了镇上,”周海忽然开口,粗粝的拇指擦过她膝弯,“给你买......买那个软和的垫子。”
李香一愣,低头看见男人耳尖红得要滴血,昨夜他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香香像野莓”,此刻却像个偷了糖的孩子般局促。
心底的怨气突然软成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