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蛤蜊油,挖了团乳白膏体抹在掌心:“先给你擦疤吧。”
她踮脚凑近他左颊的疤痕,却被周海长臂一捞,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
糙汉子的猎靴碾过李香的脚踝,带着松香的手掌抹开薄荷汁,从后腰一路揉到尾椎骨,指腹蹭过凸起的骨节时,她忍不住轻颤。
“海哥…痒呢……” 李香想躲,却被周海用膝盖顶住她后腰,蛤蜊油的薄荷味,混着他身上的硝烟味,在暮色里酿成坛醉人的酒。
周海喉间滚出低笑,像山林里的黑熊撞见蜂蜜罐。
糙汉子扯掉腰间的猎刀鞘,“当” 地砸在灶台上,铁鞘与粗陶碗碰撞出清脆回响。
下一秒,李香被按在灶台边缘,望见糙汉子眼底跳动的火光。
那是昨夜在洞房里见过的,比山火更灼热的光。
“周海哥哥……” 她咬着他耳尖轻笑,指尖划过他腰间新添的刀疤,“今晚教我第几招‘山林野趣’?”
话音未落,周海已扯碎她肩头的系带,粗粝的手掌蘸着剩余的蛤蜊油,沿着她锁骨蜿蜒而下。
他单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温热的土灶边,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膝弯,将修长的腿高高架在自己肩头。
“香香,想学真本事?” 周海咬住她泛着薄红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得先学会怎么求饶。”
他指尖掐着她的腰窝,故意将她的衣裙往下扯,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这刀疤是给狼崽子开膛时留下的,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