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

听到应答后舒筱不再闹了,接过陆星白手里的塑料杯仰头就皱着眉头慢慢地咽下去。

女人地脖颈纤长白皙,锁骨边缘还有前半夜他洗出来的淡淡吻痕,陆星白不太自然地移开目光,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

舒筱也一定要幸福,平安,康乐。

喝完退烧药陆星白又把水杯递给她,简单的漱口过后没多久药物就开始发挥作用了,舒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陆星白索性直接就关了灯。

这一夜,舒筱睡得并不好。

可能是发烧的缘故,她陆陆续续做了好多梦。

梦里的她还是个影视学院刚毕业的二十岁出头的大学生,花一样的年纪,脸蛋嫩得能掐出水儿。她跟着室友同学们一起辗转在各大片场,和所有北漂一族一样,住着廉价的合租房,在京郊早晚的地铁里拥挤着通勤。

班里又运气好的同学一毕业就接到了大导演的试镜机会,成了小有名气地新人小花,也有的人走了歪路子,被各种油腻的老板包了成了金丝雀,但大多数人都和舒筱一样,勤勤恳恳,踏踏实实。

一切地转机都在毕业第二年的那个冬季,舒筱剧组里饰演一个出场不过十集的小角色,剧组的采景地在一个边陲小镇,冬天很冷,只有主演们才会发放热水袋,像他们这些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和群演们只能靠着棉服和暖宝宝硬撑。

舒筱就是在那样地恶劣环境里碰到的郑丛,他严厉,不苟言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一大群专业对口的应届毕业生中挑中了舒筱这个专业不对口的历届毕业生。

也是从这里,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