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像山一样压了下来。

屠夫的体格太过壮硕,白苏腿根被他粗壮腰身压得几乎贴着床面分开,身体打开到了极限。娇小的身体被他罩在怀里,连发顶都看不见,只余半截纤细的四肢颤巍巍地伸出来。这样庞大的身形也不知道小双儿能不能承受得住,谁看了这场面谁都要担心他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被压死了。

白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吃力地环抱着男人,脸埋在他滚烫的胸膛里,呼吸间满是男人浓厚的雄性体味,直叫他头晕眼花。

点着红烛的新房内重又响起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和男人野性的粗喘,隐隐夹杂着小双儿奶猫一般细细的隐忍呻吟和泣音。

只见古铜色的彪形大汉压着细胳膊细腿的白嫩小美人,也不怕弄坏了,粗暴地不停往上猛顶。他背上肌肉随着动作鼓胀地隆起,汗水在那深褐的筋肉上面渍出一道道发亮的水痕,足以见得肏弄得有多卖力。

白苏被他肏得整个人一耸一耸,白软的小屁股被带得朝天翘起,又被男人黝黑结实的臀胯撞击得不停变形,皮肉相接的地方早被拍得一片腻红,荡漾着弹起阵阵花白臀波。

他刚高潮过的胞宫满是阴精,泉眼似的从正翕张的孔里吐出来,洋洋洒洒喷在男人龟头上。整个小穴都决了堤似的泛滥着淫水,被鸡巴肏得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穴口周围细碎的粉色泡沫逐渐变成浓稠白浆,顺着不时抽缩的粉嫩菊穴流到臀缝,弄得猩红点点的被褥上更加狼藉。

湿软幼穴明明刚被屠夫开苞没多久就已经显得靡红媚熟,被柱身肏翻出来的腔肉红艳艳的润着滑亮水光,再回不到原先那般生涩的模样了。

正在吐水的宫颈主动张开了个小口, 屠夫早就想肏进去了,这下终于叫他找到破绽,打着圈不让那口子闭上。白苏被他压在胯下带动着雪臀在被褥上画圆,纤白双腿宽宽地勾着粗壮腰身,一双玉足绷直着足背,浑圆可爱的脚趾蜷紧了在空中轻晃摇曳。

意乱情迷间听到头顶男人粗重的喘息:“屁股放松点,让老子进去。”

白苏哪会不知道他要进到哪里去,听话地抱着屠夫抬起臀,将身子完全交给了丈夫。

环状的嫩肉终于被磨得越来越软烂,男人重重一个挺身,硬硕的龟头便猛地破开它刺了进去。

小小的胞宫瞬间就被拳头大的龟头撑满了,白苏双腿猛地一蹬,小腹一阵紧绷抽搐。他倒吸口气,双目失神地微微翻白:“呃啊……夫君进到子宫里了……”

屠夫一下子就顶到了双儿娇嫩的宫壁,却还继续挺进着将幼嫩湿腻的小小宫腔拉长变形,直至鸡巴彻底没入才勾着宫颈口向后撤出。可紧紧扣着伞冠底部的宫颈却牢牢箍着鸡巴不放,一直被龟头拉扯着下沉到肉道里去了。

好疼……子宫好疼……

在白苏就要以为子宫要被扯出体外的时候,男人的鸡巴又重重撞了进去,接着一下一下叩击着他脆弱的宫腔壁底。

鸡巴插入时小小的五脏庙被挤在了一起,像是一根粗大火热的棍子搅着内脏;抽出时子宫被龟头勾着往体外拉扯,似乎就要掉出体外。

好不容易舒心起来的性事又变得难以忍受,白苏死死咬着唇,粉嫩唇瓣失了血色,一双细白藕臂勉强地环着男人健壮的身躯,发白的指尖紧紧扣男人强壮的背肌,每被插到最深处十指便无意识地蜷起,在上面抓出深深抓痕。

子宫要被扯出来了……会死的吧……会被肏死的吧……他就要在新婚夜被自己的丈夫活生生肏死了……

巨大的恐惧终于让他忍不住爆发出哭号:“夫君……不行了……我不行了……子宫要被捅坏了……要生不出宝宝了……要死了……饶了我吧……”

“吵什么吵!”

屠夫好不容易才将鸡巴全部塞进双儿体内,幼腔的紧致湿滑给他带来了极致的快感,他怎会就此打住,仍旧肆无忌惮地在白苏体内狂插猛捣。

但他很快察觉到这番过激鲁莽的交合确实不是一个刚破身的双儿所能承受的,身下的小美人已经半翻着眼珠,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