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顺畅了,如同一条刚出水的鱼似的满身是汗。他额上和雪腮黏着濡湿碎发,嘴里也不知何时咬了几根发丝,湿漉漉的不知是被口水还是汗液浸湿了。

屠夫深刺了数十下后终于打算结束这场洞房花烛夜,他将白苏死死地贯穿在鸡巴上狂插猛捣,最后几下紧锣密鼓的冲刺几乎将两只黝黑卵蛋也塞到双儿嫩屄里去:“娘的给你!通通射给你!给老子接好了!”

白苏感受到体内鸡巴暴胀着传来一阵清晰的脉搏跳动,禁不住翻着白眼胡乱地踢蹬着腿,迎来与丈夫的初次共同高潮。

强劲的水柱打在娇嫩宫壁上,白苏觉得胞宫都被射穿了,随后小腹流过阵阵暖流,从未有过的酥麻酸爽席卷了四肢百骸。他尖叫着浑身痉挛,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来,吐着嫣红舌尖神智不清地喃喃:“热热的灌进来了……哈啊……要给夫君怀小宝宝了……”

品尝着初次绝顶的子宫胡乱地抽搐着,两只尿眼也失去了控制打开了阀门,一只吐出尿液一只吐出白浊。沉浸在灭顶快感中的小双儿身子如同弓一般紧绷着、痉挛着贴向男人胸膛,像要把自己糅到他身体里去。

尿液和稀薄的精水把屠夫的腹毛打湿一片,而白苏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又失禁了。刚准备抽身的屠夫见状,皱着眉往他子宫里面又挺了挺,放开马眼也尿了出来:“小东西这么喜欢乱尿,为夫也给你个礼尚往来!”

方才才吃了一大泡浓厚精水的胞宫又变作了男人的尿壶,屠夫故意将小双儿的肚子尿到鼓胀得如同怀胎六月,原本连龟头都吃得费力的小小宫袋被迫提前胀大到几乎适宜分娩的大小。

“呜嗯……好烫!!”白苏受了一肚子滚烫的黄尿,恍惚地抬头看向屠夫,“这是……”

“老子给你的黄金水,好好夹着!漏出来一滴看爷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