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痛下去的时候,突然间肉腔里有什么隐秘的地方被鸡巴剐蹭了一下,白苏紧跟着腰眼一酸,登时麻木中感觉到一股暖流。那暖流从那一点迅速扩散开,小腹就像是被火烘烤一样变得暖洋洋的,连痛楚也变得似乎不大明显了。

白苏不知道自己是被无意中捅到了花心,唤起了沉睡的情欲。他只觉得原本痛苦的交合似乎变得舒服了些,阴腔里很快就生出了像是蚂蚁在爬似的瘙痒,令他忍不住想叫出声来。

紧涩肉腔终于度过了交合最痛苦的阶段,细细密密地泌出了淫水,红腻滑嫩的媚肉濡湿着覆盖住不停蠕动的柱身,活了似的开始主动地吮吸起屠夫的肉棒来。

白苏听到自己从喉咙里泄出像是小猫似的轻轻哼叫,他从未听过自己发出这般娇细的声音,不由得一时怔忪,雪腮发烫,羞赧地咬住了下唇。

有了淫液的润滑,屠夫的抽插顺畅不少,他感到潮热肉壁如同张小嘴一般裹上来,柔情地吮吸抚慰着他胀大搏动的肉棍。他爽得头皮一麻,悍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小双儿被他陡然的急刺插得嗯啊直叫,不自觉地挺着胸脯,头颅轻摆。

一直隐在肉缝里的阴蒂此时终于好奇地探出了头,像一颗镶嵌在肉蚌里的粉色珍珠散发出莹润光泽,却又马上消失在男人蓬乱的腹毛里,在看不见的地方被磨蹭得越发肿大。

“呜嗯……好奇怪……嗯……”白苏终于体会到了一点房事的乐趣,湿润的双眸逐渐迷离,体内酥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了全身,直到酥软得他实在支撑不住,挂着泪搂住了屠夫的脖子。

先前还把屠夫视作洪水猛兽,小双儿这会儿却哼哼唧唧地仰着头把下巴搁在男人肩上,身子也整个贴了上去和屠夫肌肤相亲。他胸前软软的乳儿磨着男人壮硕干燥的胸膛,无意间用柔润雪腮蹭着男人粗旷宽大的下颚,这般鸳鸯交颈似的拥着,似乎全然忘了男人之前是如何粗鲁对待他的。

不间断的肏干中,白苏肉腔里的淫液逐渐泛滥,屠夫的大鸡巴被里头不停收缩的媚肉含得湿光水滑,粗黑油亮地进出着粉花嫩蕊,直将透明琼露混着处子血捣成粉色的沫子堆积在穴口,不多时便糊得两人私处到处都是带着泡沫的黏腻体液。

可屠夫的动作还是太过粗野,白苏脸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试图想要多蹭一蹭那花心蜜肉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他仰起脸,粉雕玉琢的俏面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痕,朝着男人瓮声瓮气地小声哼哼:“夫君……嗯……夫君轻些好不好……”

屠夫听到小双儿明显已是动情的语调,这才发觉他们贴得这般紧,这般亲密。温香软玉在怀,男人总算有了点做丈夫的感觉,他伸手将小美人脑后托住,把那张姣好的面容带到跟前来。

小双儿柔润粉嫩的唇珠被屠夫毫无征兆地吃进嘴里胡乱厮磨一通,接着牙关也被他撬了开来。

本是爱怜的举动,小美人却突然浑身一僵。他呆呆地仰着面张着唇,感受着男人粗硬的髯毛扎在脸上,热腻肥厚的舌头在嘴里搅动着掠去自己的津液与空气,耳朵里尽是咕啾咕啾的黏腻暧昧声响。

白苏一下子忘记了怎么呼吸,似乎亲吻比起交欢是更加令他羞耻的事情,完全不知如何反应了。他脑子一片空白,而后一阵克制不住的激流从尾椎骨掠过,眼前亮起无数星星,无意识地全身都绷紧了抽搐一阵。

等星星都散去,他便看见丈夫黑着脸,而自己一直绵软的玉茎竟半抬着头,一抖一抖地吐了男人一肚子白浊,将他小腹旺盛的乌黑体毛都喷上了滴滴白露。

屠夫抬起手斥道:“亲个嘴而已,怎么就泄了!”

白苏以为男人又要打自己,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直钻:“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呜呜……”

他一哭,体内湿热的肉腔就又一缩一缩地痉挛,屠户被他夹得有些受不了,嘶声道:“别哭了!叫人来气!”

白苏乖顺地闭了嘴,屠夫顺势抚住他光裸秀美的背嵴,托着他贴着胸膛放倒在床铺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