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价值不菲的腕表在床头柜上泛着冷光,剃须刀静静躺在客卫的洗手台边每件物品都在无声地揭露他们分居的秘密。
苏怀袖手忙脚乱地把这些"证据"往主卧搬运,动作间突然怔住。她竟不知不觉学会了傅砚修那套销毁痕迹,制造假象。只不过他是精心布置暧昧,而她是在狼狈地掩盖疏离。
当最后一件物品转移完毕,她靠在沙发上轻轻喘息。落地窗上倒映的自己发丝凌乱,脸颊绯红,活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苏怀袖苦笑着这场婚姻戏码,演得她心力交瘁。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她慌忙抹了把脸。老太太的脚步声传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原来入戏太深的代价,是连自己的心跳都无法掌控了。
第25章 再这么迟钝,我要违约了
苏怀袖半夜是被渴醒的,老太太今晚带她尝的那些重口味菜肴,此刻正折磨着她的味蕾。她迷迷糊糊地摸黑起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也没开灯,一路晃到餐厅灌下整杯冰水。
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她终于清醒几分,放下杯子转身回屋,完全没注意玄关处,立了个黑色的行李箱…
所以当她推开主卧门,看见床头灯暖黄的光晕里,穿着睡袍的傅砚修正靠坐在床头,一声惊叫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这声尖叫在静谧的午夜格外刺耳。
傅砚修还来不及解释,客卧方向就传来老太太慌乱的脚步声:"袖袖?怎么了?"
电光火石间,他一把将呆立的苏怀袖拽进怀里,手掌顺势捂住她半张的嘴。"没事奶奶。"扬声回了奶奶一句,又在她耳边急促低语着,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廓。
老太太推门看到的,就是自家孙子衣衫不整地搂着惊魂未定的孙媳妇,而怀里的苏怀袖正睁着那双小鹿般的眼睛,脸颊绯红地靠在他胸膛活脱脱一副被噩梦惊醒求安慰的模样。
"哎哟,吓死奶奶了。"老太太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忽然眯起眼睛打量着傅砚修:"诶,你不是出差吗?"
"提前回来了。"傅砚修的手臂仍环在苏怀袖腰间,能清晰感受到她绷紧的脊背,"想着太晚就没打电话。"
苏怀袖慌忙从他怀里挣出半个身子:"都怪我睡迷糊了......"她的耳垂红得滴血,"突然看见床上有人,吓得......"
"是该好好赔罪。"老太太佯装严肃地瞪了孙子一眼,转身时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大半夜的,把我这把老骨头都吓醒了。"
等老太太的脚步声远去,苏怀袖才发觉自己还贴在傅砚修胸前。他睡袍的衣襟不知何时散开,她的掌心正抵着一片温热的肌肤。慌忙后退时,却被床沿绊了个趔趄
傅砚修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两人一起跌进蓬松的被褥里。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忽然低笑:"傅太太,你这演技......"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鼻尖,"进步了啊。"
而走廊尽头,老太太正蹑手蹑脚地合上客卧门。方才那臭小子抱着袖袖的模样,活像护食的狼崽子。她摸着下巴盘算照这个进度,抱重孙的日子怕是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呢。
苏怀袖猛地推开傅砚修,脸颊烫得几乎要冒烟。他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发梢还带着湿气这人分明已经回来多时,她居然毫无察觉。
"幸好客卫还挂着件睡袍,"傅砚修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地系着丝绸腰带,眼底噙着促狭的笑意,"不然我可能真要......"
"你别说了!"苏怀袖一把捂住耳朵,指尖都羞得发颤。这人怎么什么浑话都说得出口!
原来他深夜归来,直接去了客卫沐浴,洗完才发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