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尽量。"傅砚修凝视着她,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是必须。"
直到这时,她才惊觉自己的手仍被他紧扣着,十指相缠得严丝合缝。指尖刚动了动想抽离,反而被更用力地攥住,指节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嗯?"傅砚修挑眉,拇指在她虎口处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刚说完要适应,傅太太就忘了?"他忽然勾起唇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或许...我们可以试试脱敏疗法。"
"什么脱敏疗法?"苏怀袖警觉地往后缩了缩,像只竖起耳朵的兔子。
"就是不习惯的事多做几次。"他举高两人交握的手,腕表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比如牵手"指尖故意在她掌心轻轻一挠,"直到你不再脸红为止。"
此刻的傅砚修觉得自己活像只诱捕猎物的狼,而他的小妻子正眨着湿漉漉的眼睛,无知无觉地踩进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胡说什么..."苏怀袖慌乱起身想逃,却被交缠的手指拽得一个踉跄
整个人直直栽进他怀里。
清冽的雪松气息铺天盖地袭来,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傅砚修稳稳接住投怀送抱的小妻子,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低笑:"看来疗效显著。"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顺着相贴的身体传来,烫得她耳尖发麻。
苏怀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逃进卧室,反手锁门的"咔哒"声在深夜里格外清脆。她背靠着门慢慢滑坐在地,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另一只手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傅砚修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尖发颤。
秦悦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你说,傅砚修会不会喜欢你啊......"
她猛地摇头,仿佛要甩开这个荒唐的念头。可这场婚姻似乎已慢慢偏离最初的协议,就像今晚傅砚修眼底那些晦暗不明的情绪,分明已经越界......
三年前那个雨夜突然浮现在眼前当她颤抖着向当时的男友坦白母亲的病情时,对方眼中的温柔是怎样一寸寸冻结成冰的。连普通小康之家都避之不及的重担,傅家这样的门第又怎会接受?
"苏怀袖,你清醒一点。"她狠狠掐住虎口,疼痛让声音变得尖锐,"他就算对你有兴趣......"指甲陷进皮肉,"也不过是图个新鲜......"
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那些夜晚路灯下破碎的承诺。千百年来门当户对的规矩,从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蜷缩在门边,突然想起傅砚修今晚在电话里说"回家"时的语气那么温柔,又那么危险。
在苏怀袖搬进云顶公寓的第三个周末,傅砚修恰巧周五出差,原本计划的老宅之行自然取消。周六清晨,她正裹着被子享受难得的懒觉“ 袖袖? ”
竟是老太太单枪匹马杀过来了。
"砚修不在,我来陪陪袖袖。"老太太挽着她的手就往外走,硬是带着她逛遍了整个金融商圈。下午茶的银匙碰着骨瓷杯,老闺蜜们探究的目光在苏怀袖身上来回打量;奢侈品店的柜姐嘴甜得像抹了蜜,一句句"傅太太"叫得她耳根发烫。
"若若出国后,我都两年没逛这么痛快了!"老太太带着她,走路健步如飞,完全看不出是年过七十的人。
夜色已深,当苏怀袖踏进云顶公寓的电梯时,突然一个激灵老太太今晚要留宿!她盯着不断上升的楼层数字,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哄着老太太去了主卧洗漱,水声从浴室传来时,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窜进客卧。傅砚修的睡衣还随意搭在椅背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