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纯白的棉布裙,光脚穿着球鞋,身后是一个泛旧的牛仔布包。素面朝天,却有着鲜果颜色的唇,柔软却艳丽。

听说母亲喜欢天南海北地行走,边走边写,靠文字兑现生命的价值。

她可以一时间在游轮上优雅地吃烛光晚餐,然后跳华丽的舞,也可以下一刻又坐在布满了裂隙的泥土地上,叼着香烟奋笔疾书地写作。

风情万种,野性叛逆。

这样的女人,让男人们痴醉,却无力长久地承担。

父亲亦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