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童抱着自己的腿,呆呆地坐着。张其稚和画都消失了。为什么。他的大脑里组织不出什么复杂的线路来串联这些事情。他茫然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叶细细和张文昊吵了起来。叶细细拉着张文昊出了门。张文昊生气地说:“你凭什么说就是张其稚偷的。他明明每天在大学里啊。”

叶细细抱胸,看着走廊尽头,长岛的落日。她叹口气,声音低低地说:“一年前,我走进画室,看到你儿子和我儿子躺在一起,全身赤裸的。他们两个上床了,张文昊。”

张文昊不响,忽然勾嘴角笑了笑,说:“你在说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