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豪。”
“我们是把赚钱与败钱都学到家了。”
“可不是。”易浩微笑赞同,然后又说,“所以,最近我的打理范围又加了一个‘易笛风’基金会,专管没落无饭吃的易家‘儿童’,尤其是名为易笛风的小女孩。”
易笛风“啊”了一声,垮着脸:“那么快啊,不是怕我撑不到一个月吧。”
易浩哈哈大笑:“恭喜易家小孩不至于要流落街头饿肚子。”
晚上杜枫林来电到日森的事情是否给易氏带来很大打击,易笛风告诉他内情,并托出自己已下令与日本开战的决定。
杜枫林在那头轻笑,倒不置可否,只说会帮忙留意日政府动向,要她小心谨慎,有疑问可先与他商量。易笛风心想,他一定是用手支额在欢笑。
周天泽就没那么含蓄了,他哈哈大笑:“如此好玩的事,当然要表示支持。”
易笛风挖苦他:“你周家家大业大,但你似乎无多少号召力呢!”
周天泽也不以为意:“只要部分也就够了。虽说日本是经济强国,但都说并非是强者才能生存,而是生存下来的才是强者。”
易笛风也笑:“居然有这气魄呢。你假期结束回美前,请你吃大餐算送行好了,费事总记挂欠你一餐。不过,有亲族来,应该会好忙。”
周天泽阴阴笑:“我不介意延后,不过要加息,利滚利。一餐变两餐,两次成四次。”
易笛风惨叫连连。
第二日清早,易笛风下楼要去跑步时,发现易浩早在花园散步,遂邀请他一起跑。
“时下难得有年轻女子愿意冒寒风晨跑。她们宁愿在健身房耗三四个钟或节食两餐。”
“那不一样。她们是减肥瘦身,我是强身健体。”
“不过,你如此坚持不懈,怎么还是痩痩小小的,台风时不要出门给吹走了。”
“谢谢。我想,所有向往瘦身成功的女士,都会赞成我把这句话当成苗条的赞美而满怀感激地收下。”
易浩有点啼笑皆非:“真是不肯吃亏呢。”
“在商场上吃亏已够多了,若自家人也让我吃亏,就真是苦不堪言。”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