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俩人已回到易居,易笛风指着车库外几辆明显是刚从外面来的车,“我要与日本开打,让他们来做打手。”
易浩愕然,随后又醒起:“艾滋病疫苗的事?”
易笛风点点头:“是。开完会再跟你细说。”
会上易笛风要求各公司机构尽力执行昨日关于尽可能停止与日本贸易往来的通知。
会上各CEO居然都不担心损失的问题,倒是觉得很有趣,想看看这精力充沛的小女孩能兴风作浪到什么程度,毕竟,易氏已许久不曾热闹了。好的船,经过风浪洗练,更能发现问题,及时修补。
大大出乎易笛风意外,她准备了许多说辞都无派上用场,会议居然早早结束。易笛风一时还傻傻地不相信自己的运气居然这样好,又想,现在还是欧美的圣诞假期呢,自己三番两头急电开会,也难怪他们早早结束,不感兴趣。尤其是欧洲人不用指望。
易浩负责医药,对易氏长期进行艾滋病疫苗研发的事也知道些,昨天也听苏院长提过日森的疫苗已上市的事。听得易笛风把恩怨与计划说清楚,他沉思良久,向是下定重大决心般说:“医院方面我们也可以帮忙,不过,你干脆把事情闹大一点,确保在全球有名的报纸、电视台都有播出。”
易笛风狐疑地瞧着他,想起周先生说的人马,就问:“我们有什么后台吗?”
易浩严厉地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们搞政治献金、雇商业间谍还是养杀手集团?”
易笛风委屈地喊冤:“你说得很有想象空间啊。”
易浩严肃地说:“我们没有依靠任何政治势力。虽然生意不归我打理,但我们易家能从一个小小的医馆延续到现在,绝不是靠旁门左道能够做到的。易家人有相当多都在医院服务,表现出色。”
易笛风无地自容:“是我太过自以为是了,我不会靠不正当势力做不正当的事的。”
易浩缓和语气说:“通过舆论高调宣战,说不定有些相熟的人也愿意加入帮忙,胜算就大点。我们易家慈善事业做得大,却并非人打我左脸还要送上右面。”
“是。我即时叫人去办。”易笛风恢复镇定,又笑着说,“说不定有仇家也愿意落井下石,胜算就打折。”
易浩无好气地摇摇头。
接下来的电视新闻与大小报刊到处是易氏因日森制药侵权问题与日本中断贸易的头条。
本市报道相比之下比较轻描淡写,不多作评论,估计是多年的默契,知道易氏不是众人所想般易话为。
其他地方的报道就相当不客气。当然,因为无多少人知道易氏与海外公司的联系,不引人注目的香港易氏是不能引起轰动,但众人都觉得大小悬殊有笑料空间,所以极为关注,都评论踊跃。内容不外乎是,香港名不经传的小小易氏竟然不自量力鸡蛋碰石头般去撼日本经济强国,正如小船撞冰山,自寻短见。纷纷预测易氏可以强撑几日,何时会垮塌。
日本各公司机构听得易氏竟然如此高调邈视他们整个国家,几乎都愤然表示即时与易氏中止贸易或抵制易氏产品。平民亦觉是种侮辱,表示不会购买易氏产品。
一间公司对一个国家发起挑衅,是前所未闻。一时间,众人纷纷关注结果。不安好心的,想看易氏如何垮台,安好心的,为易氏惋惜。
易笛风与易浩安然淡定地在易居等其他四位的来访。
岚姨觉得易居已好久都未曾如此热闹过,而平时易笛风一人几乎无任何要求,让她觉得自己不为人需要。所以,现时大展拳脚,事事周到,令宾主尽欢。
易笛风笑:“明摆着偏心啊。”
岚姨诉苦:“你们评评理。小姐她起床后自己叠被子,叠睡衣,扎窗帘;脏衣服自己放入洗衣机。书房的东西,拿出来又整齐地放回去。中午又不用煮饭送饭,晚上又不食宵夜。出入又自己开车。现时人人觉得自己无事可做,开始担心失业。”
梁高飞也点头笑:“岚姨讲得无错。昨日易小姐还为我时不时到医院看护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