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动作实在无法忽视,贺卓群一边在内心唾弃自己:

难道真等景彦操进来,他才能拒绝吗?

手指却死死抓住床单,心想,还是等鸡巴插进来的时候再拒绝比较合适。

错过之前的时机后,他对“醒来”的时间点要求变得十分苛刻,连他该说什么话都打了很多遍腹稿。

别碰我,我不想和你做爱。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或者说:

你在做什么,请你现在马上离开我家。

流龄奇就把五,衣疤就,

他预设了几个方案,回想的过程中,下面那张淫荡的骚嘴儿已经开始吐淫水,穴口一翕一张的蠕动着,勾引鸡巴插进这口极品骚洞里。

景彦的鸡巴很烫很硬,尺寸是他见过所有男性中最大的一码,而且形状也笔直匀称,龟头饱满圆润,像一个熟透的肉粉色桃子,冠状沟伞状张开,边缘足够突起,能保证轻易碾过甬道上的每一处骚点。柱身处微微隆起一点弧度,上面虬结着几根突起的输精管,抽插间会与他的身体紧密摩擦,射精时还会有节奏的勃动着,带来一种超乎想象的激烈快感。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景彦,黑暗静谧的环境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却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思念景彦。

想听到景彦低沉紊乱的呼吸声,想看到景彦高潮时情不自禁咬住的下唇,想要景彦那张挂着戏谑玩弄的脸上沾染情欲的潮红。

他一直都能做到,幻想的就格外真实。

“呼”

贺卓群长吐了一口气,布料的摩擦声让他有些浮想联翩,尽量排空自己大脑内淫乱的幻想,把握好“醒来”的时刻。

景彦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动静,似乎在观察他有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有些窘迫,意识到自己居然连装都不装一下,已经不是在试探景彦了,根本就是在玩小情侣的情趣,以后在景叔叔和阿风叔面前怎么抬起头?

这场梦做的够久了,该醒醒了,拒绝时声音不要颤抖,坚定些,不要露出软弱的一面,景彦能听出来。

他咽了口唾液,张开嘴唇。

“景”

刚从嘴边吐出一个字,他感觉到一种温热、潮湿、柔软、滑腻的东西,覆盖在他的肉逼上,带着一些轻柔的气流。

是什么?景彦的手指有这么柔软吗?

他大脑短暂空白了一瞬,潜意识已经给出了答案,大脑却始终不能接受。他手肘向后支起上身,眼前看到一片虚无的黑暗,边缘似乎有眩晕的光斑在飘动。

景彦在做什么?

那柔软湿滑的东西动了起来,移动到逼口顶端敏感的肉蒂上,不轻不重地嘬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啊啊啊!不不不不!景彦!!不要!”

他尖叫出声,像是看到了什么超出想象的可怕事物,两条长腿夹紧放下,脚跟蹬着床单,手肘向后挪动,比任何时候都迫切的想要逃离。

但他的力气从来都比不过景彦,收紧的腿根被景彦用肩膀顶开,一只手擒住他的腰身,轻而易举就把他固定在原地。

随即,灵巧的舌尖又从下到上,在湿漉漉的肉逼上又舔了一口,舌尖分开两片肥厚软嫩的肉唇,再将蒂珠从肉缝中剥出,吃进嘴里,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将刚才的举动重复了一遍,只是动作力道大了很多,根本不考虑可怜的肉蒂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玩弄。那颗骚豆子迅速充血肿胀起来,变成又肥又软的一大颗,被唇齿压成扁扁的长条用舌尖逗弄着。

“嗬哈……”

贺卓群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气声,精神与肉体双重的快感像喷发的火山,以摧枯拉朽之势倾吞了他的意识,重塑着他的想法。

过去的那几年,他给景彦口交过无数次,喉咙都记得景彦鸡巴的形状,但景彦没有给他口交过一次,他也没提过这个要求。前戏的时候,景彦更喜欢居高临下的用各种道具器物调教他的身体,听他发出窘迫羞耻的声音,而不是用手、唇、肢体动作来接